“谭叔,走吧,我带你回家,晚上用热水敷一敷手就好了。”
你不想来也可以,我去你那,告诉我地址。”
到了医院,她给他打了针又喂了药,他一直在普通输室坐着,她抽空下楼过来针时,他已经睡着了,来晚了,回了点血。
他住的地方不远,老小区,没有电梯,他只能一级级地往上蹦,晏瑶一直在旁边扶他,怕他未适应这种全新生活而二次受伤。
晏瑶盈盈笑着,结结实实地感到他制服间的东西着她的下腹。
幸好他家不高,三层,晏瑶扶他进去到沙发边,他才重重摔在里息。
一个病号总是拗不过一个护士。
“小晏护士……”
谭成明紧皱眉,艰难吐字:”走。”
晏瑶衣服也没换,扶着谭成明出去,又打车送他回家。
温入心,丝丝缕缕,谭成明弹了一下,但没躲,只挑眉看她。
“你还不回去上班?”
“谭叔,你听话。”
晏瑶掌心覆在他手掌里,二人交握,她倾探,迅速印在他的嘴角。
“谭叔!”
晏瑶的却再度落下,轻他的嘴,饱满的盛满烟味儿的嘴,吻过他面颊,贴到他鬓边,轻咬耳珠:“警察叔叔,别让我走嘛!”
“小护士,你现在想走都已
搁到边试试水温,再回来喂他喝。
谭成明喝了水,嘴没那么干涩,缓缓抬眼看她:“小晏护士,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谭成明屏息看她,目深若潭。
“我没事,放心。”
事实上,他摔过不止一次两次,右膝盖磕得伤痕累累,有次差点把门牙都摔掉。
他家里装饰很简单,早没了女人的任何痕迹,几乎跟晏瑶猜的差不多,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家简到客厅只有沙发、七柜橱,宜家的饭桌和椅子。
谭成明看她,肉馥粉腮,玫色,一双明亮坦的黑眼睛盯到他脸上:“你病了,跟我走。”
她不动,他也不动,不一会儿,谭成明的脸色就有点发白,拿过搁在旁边的拐杖要走,晏瑶挡在他前面:“你知高位截肢的病人死亡率在半年内是50%吗?既然能活为什么不好好活?”
晏瑶不走,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他。
他看着她,久久没说话,目光深沉又逐渐灼热。
谭成明往后仰着,手背上贴着胶布还没揭下来,有点青,厚实手掌自然摊开,她看他深幽纠结的纹路,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许久,他说:”别傻了,回去吧。”
晏瑶伸手抚在他臂上,二人一震,晏瑶问:“你是不是常常发烧?。”
“我给你倒杯水。”晏瑶走到饮水机前看那桶里早没了水,没新桶,她只能到厨房烧,烧开了又拿了两个碗倒凉。
他没看她,只垂下眼帘说:“你走吧。”
“小晏护士,你不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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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他抱到上去,他手指掐住她下巴,贴到她鼻子上发狠瞪目:“你想玩我?别以为老子没了条就不能干你!”
“我跟人换班了,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