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敢了！”“这就去！”一群女孩嘻嘻哈哈跑掉。

罗氏神：“‘恶’是毁灭他人，及毁灭自我。‘孽’是错乱的因果纠缠。”

“氏神在里面等你，去吧。”引路女子说。

这时闭着的神龛打开，墨色绘白莲的衣摆在她面前展开，罗玉静只觉得抬不起来，有一只手轻轻按在她摩挲着。

罗玉静感觉额心一凉，发沉，神魂却往上飘去。

“……血脉亲人？”她的亲人，就只剩下姐姐罗玉安。除了她，世界上没有其他人会为她供奉香火。

姐姐……她还在想着她吗？没有因为她带来的麻烦生她的气，决定把她这个脆弱又懦弱的妹妹忘记吗？

“你上有恶孽。”罗氏神。

罗玉静抬，看见面前的氏神面容混沌，如雾气飘忽聚散。气势威严疏冷，像是一位不亲密但很严厉的长辈。

“听说是远方来的，要去见氏神。”

罗玉静连路上遇到的那些张牙舞爪的妖魔鬼怪都不怕，此时面对这楼，却忽然心生一敬畏。一进楼内，便是成排的牌位，往楼上走，四空，唯有一个闭着的神龛，前方放着一个蒲团。

作为被世代供奉的氏神，罗氏神能感觉到自己的族人。氏神与族人之间有着割不断的“因果”，因此他能感觉到这确实是需要庇佑的孩子，只是她又十分奇怪。

“待我追溯——”罗氏神。

越往上越僻静，人迹渐少，最后她被领到一六角楼前。月牙形状的一弯莲池浅浅，开满白莲，环绕在旁。

摸了会儿她的，一个声音：“是我罗家后嗣……只是你似乎不该出现在此时。”

罗玉静愣住，口中咀嚼着这句话，似有所悟，又无法完全明白。

“这是什么人？”

她咬咬牙，压住内心的愤怒问：“什么样的恶孽？是因为我让厉鬼杀人？”

“怎么会，她不在这个世界啊……”罗玉静喃喃说。

“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能去见氏神，这不年不节的。”

站在原地四张望，罗玉静正不知该什么。忽然，她感觉后被一双无形的手推着来到蒲团前，扑通一声跪下，手上又有自己的意识般捻起三香点燃插上。

引路的女子脸上笑容都维持不住，对着门内喊：“不去活在这说什么呢！太失礼了！”

她一直不能肯定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否就是她来时的世界，因为她在后世，从没听过氏神的存在，也没有遇见过这些非人的妖物。

那群人让了过去，一个女子过来领她上山阶，穿过许多黑白分明的建筑。

路边的门内探出几个年轻女孩的脑袋，又很快缩了回去，她们在墙内说话的声音也能叫在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里还有学堂，一群小孩正在念书，轻灵翘起的燕子檐上停着啁啾鸟雀，和那群小孩的读书声穿插响起，相映成趣。

似生非生，似死非死，在此世，魂在彼世，并且……

“但你上同时有一强大的心愿之力，有人为你供奉香火，是你血脉亲人。”罗氏神伸出手在罗玉静额上虚悬，感应到那冥冥之中若隐若现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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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倒是好看，就是上不些花儿钗儿的，有点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