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的,现在却是忍不住多看她一秒。
他心里酸酸涨涨的。
不知为何。
至于清河,她只是在看他手背上的那疤罢了。
她清楚记得上次见他时,还没有这个痕迹。
这怎么像是伤的……
清河的眉越皱越紧,不悦的情绪简直写在脸上了。
她一把抓住成玦的胳膊,把被突然袭击的成玦和相谈正欢的另外两人都吓了一。
成玦转愣愣地看着她,不知她想什么。
“白眉,人借我一晚。”她开口如是说,拉着成玦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他沉默着,咬着,拒绝的话就在口边,却什么也没说。
倒是耳有点红。
“啊?”白眉眨了眨眼睛,随后醒悟,“哦哦,去吧去吧。”
等到两人走到门口后,她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喊。
“明天有比试啊!今晚你们别太过分!”
成玦脚步一个踉跄。
谭源不解地皱眉,“他们干什么去啊?”
白眉笑得一脸春风之意,“谭老,年轻人玩的花,咱们继续说咱们的。”
“刚才说到哪儿来着?”
花移(四十二)你满意了吗!
眼瞧着清河把自己往客栈里带了,成玦皱着眉低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清河本不带理事的,直接推开房门,把人扔了进去。
正在另一间屋子房梁上睡觉的苏谬被这动静一震,一个屁墩儿摔了下来。
“哎呦。”他疼得着凉气,安抚着自己摔成八的屁。
这女人肯定又在干什么坏事呢……
苏谬本来还想再睡,结果翻来覆去越想越不对。
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清河房内。
“你!”成玦往前冲了几步才站稳子,转瞪着她。
果然还是小孩子心。
虽然平常冷着个脸,可是一旦有什么情绪起伏还是掩盖不住的。
“把衣服脱了。”她背抵着房门,跟没看见成玦气汹汹的表情一样,语气毫无波澜地说。
“你!”这可把成玦气红了脸,可他平常说话都少,更别提骂人了,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两个字,“氓!”
“什么氓?”清河眉一蹙,她可是正经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看的,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看你手臂有伤。脱衣服,让我看看你上有没有。”
成玦一滞,为自己刚才莫须有的想法又羞又懊,“那也用不着你!”
诶?
养成了!翅膀了!
这孩子欠收拾了还!
清河刚想起袖子给他一顿揍,脑海里又瞬间飘过他母亲慈眉善目的面容……不行,不能打孩子……
“小玦,我是关心你。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她用了自以为最温柔的声音说。
成玦子一颤,还是倔倔地背对着她,“不用!”
嘿,这小孩不住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