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憔悴,偏我愁无限。坐望半幕天,也曾想,直述衷言。如今瑟瑟,秋风连翩时,终已晚,终成怨,愿见无由见。”
看过我妈,我又向另一格画面瞟去。继昨晚的杀戮之夜以后,今下又遭受恐怖作案手法讲座的海建已如惊弓之鸟。形胖的他此刻正把全都缩进了被子里,但这样还不足以驱赶掉他内心的骇怕。他所在的房间内,灯、台灯、甚至挂灯都大开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其那颗被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搅弄得千创百孔,失魂落魄的心脏感觉好受些。
“呵呵,先跟你通个气。免得到时候你丢糗,的等我们明天中午去的时候再谈。”
话说完,她便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杀了那么多人,兴师问罪来了呗!”
楼上没有开灯,但监控探的红外微光功能还是可以让我看清那里的状况。
很多事,就因为一念之差,造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我骨子里并不是那种残忍好杀之人。但事已至此,弱只会让前面的一切功亏一篑。只有选择继续心下去,保持这种不留余地,杀伐果决地狠戾心态,才能最终登上胜利的彼岸。
我心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悲哀,但这瞬间就被冷静所取代“女人,恰如其分的眼泪会让男人退让,妥协。但多了,效果就会相反。”
听的出来,她在启发我。
我微微摇首,之后也收起了卫星电话,迈步上楼。
“最后一个沾点边了,不过你好象遗漏了国内一个最重要的权力机构。”
“那我们不是死定了?哈哈!那我一定要死在他们特种队的手里,不然就跟他们急!”
洗完,疲倦的我躺在了床上,斜眼望着夜空。月亮还躲在云层中休息,只留下几颗忽明忽暗的残星在那儿幽烁。
带着这种近乎于自我眠的暗示,我慢慢地合上了双眼,缓缓沉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给他听?”
“不会吧!”
“你还在哭泣?”
坐在车里率先提问的,正是杀人魔。女人在听到他的问题后,继续摆出一副妩媚的笑容“怎么?不可以吗?”
于主卧室,还穿着下午洗澡后换上的粉色鸡心领棉衫的我妈正背对着探,侧躺在床上。她下以及腹裹盖着被子,而螓首则紧埋于枕心,满的波浪长发纷乱地铺散在上面,随着阵阵微弱地颤无风拂曳。那优美,但却略显消瘦的背影则清晰无疑地纂刻出最深沉的感伤。
。
“我讲给你听,是因为我相
进了房间,我脱下衣服,把下午在杀人碎尸现场穿过的鞋子用塑料袋装好,然后从桌上启开一罐可乐,并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利用监视,边喝可乐边察看着楼上的情形。
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大人物,想必不会是个好相与的人。随即,我的眉开始纠结,口气也凝重了许多:“他找我们,有何事?”
我认识他。”
口中轻喃刚上大一时自己填作的一首词曲,莫名的情绪也逐渐的充臆。
那传来了她如此的作答。
“有得有失,你还能再要求什么呢?”
“Bingo!”
想着这话的我微微一笑,接着就离开了监视屏幕,进卫生间洗澡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那已经有些困惑地脑子里霎时就蹦出了两个字,而且顺嘴就了出来:“军方!”
听她的意思,好象对那位大人物也没有多么在意。而我则在脑子里一边展开着思考,一边提问式地猜测:“警察?国安?还是其他政府门?总不会是京城里某个委的吧?”
“何军,要撑到最后啊!何况,你并不孤单。”
不知不觉中,我又一次走入了梦的幻景:一辆白色的轿车在皎洁的月色下银光闪耀,它正停置与蜿蜒崎岖的公路一侧。车内有一男一女,男的,是经常会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魔;而女人,却不是前几次出现过的,那染毒瘾,迫于威胁以及利诱跟杀人魔走到一起的女子。这个现在出现的女人,其容貌段都堪称不凡,一齐肩的秀发,脸致,浅笑凝噎的眼神,下摆很短的纯黑吊带连衣裙,半的脯微隆,结合的浑圆的以及裹穿黑色丝袜的大,勾勒出一个十分完美的玲珑曲线。实是丰姿冶丽,天生尤物。
此刻的我已经恍然顿悟,如果军方的来人真是来找我们的麻烦,妍舞就不会用那么轻松,甚至戏谑的语气来提及此事了。于是,我的回话里也充分现着诙谐幽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