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她的神情由哀忿转向震惊,一双瞳眸越睁越大,眼神中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脸色同时渐渐发白,子如风
望着她披散发、秀颜忿、怒形于色的可怖模样,我却表现的一点都不紧张,不惶恐,甚至连半分悔意都没升起“时至今日,我对你承认也无妨,从那时候你跟夏天洪偷情被我撞见开始,我就始终在注意,并切跟踪着你和他。后来的陈凯,不用说了,你我都清楚。你到宁州去卖保险,你的那个上司钱明远我也看见过你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另外,范金燕,范阿姨你总该记得吧?铭大船务的老板江子辉你也不该不清楚吧?那年暑假,我俩去海边夜排挡吃海鲜遇见她和江子辉跟另外两个男人。你后来被她拉去一起陪那三个家伙,在他江子辉的公司里,你们五个人发生过什么,还用我说明白吗?”
“至于吕国强,对,你如今也开始恨他了。可十余日前呢?那个该死的理查德早就跟你说明白了他吕国强的某些底细与真正的为人。但你怎么还是想挽回他?甚至与理查德合作?请不要和我说那是为了我们母子的安全。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我想应该是他所有的大量钱财引了你,让你也开始动心了。”
“不过这点我到可以谅解。试想一下,以前你出卖尊严跟肉,换来的只不过是几万,至多不过几十万的的好。这一回突然惊觉边的初恋情人兼现任丈夫竟是个藏不的金疙瘩。换成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地轻易放过吧?哪怕他娶你只是为了另有企图,抑或是他仍然和自己的女学生纠缠不清。无论如何,十余日前的你肯定是那么想的:一门心思的跟住他,以求保全我命的同时顺带挽回你和他的感情。这样,就能为你将来套取他的财产打下足够牢固的基础。”
“夏天洪当时的住、公司办公室、宾馆、家里跟家天台的高压水房、以前你自己饭店的办公室、车上、电影院、咖啡厅、家附近的小弄堂、我高中学校的校办工厂废墟、外婆家里、公共厕所、网吧包厢、学校附近的民居楼、粤港大酒店的经理室、自已租住房的车库、保险公司内的卫生间、什么野地草丛、荒郊暗地;这么多地方,都留下过你的影。你想一想,在那些地方,你都和他们过什么?”
摆荷叶般的摇摇坠。
虽然她这样,但既已挑启了话端,我便再也没有犹豫,继续:“你以为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我回县城?你跟江子辉的事被他老婆知了,还挨了她一耳光这总是事实吧?你怕他老婆事后还不依不饶,继续找人报复你。这个,才是你真实回到县城的原因。枉我当时还以为你收了心,想重新人”“哦,还有吴忠发,那个基建生意的。知吗?当时我人就在粤港大酒店的餐厅里,你和他在走廊的谈话以及后面的事,我一清二楚。一百五十万的保单,百分之三十的回佣。呵呵,要没有赚得那一票钱,你买二手车,给我买天棱腕表,之后回县城开童装店的钱怎么来?三天啊,用三天的时间换啊!”
“金钱真是个好东西啊!那个杀人魔心积虑的想得到它;吕国强费尽周折的想保住它;已死掉的理查德也曾为能拥有它而努力过。你呢?你同样跟他们是一个心思吧?是啊!他吕国强平时不随意挥霍钱财,甚至连一辆高档轿车,一款奢华腕表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低调了,低调的连自己的新任妻子都不知他实际上是位拥有着十几亿资产的富豪。等到你知了这些,会如何选择呢?当然,你会非常惊讶,随之而来的,便是贪婪,彻彻尾的贪婪。”
“我承认,一个女人,在现在这个男为主导的社会上生存确实不易。出卖自己的例子也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在你面前讲这么多,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低估了他的脑以及手段。这么一个低调、隐忍的家伙怎会被你的小心思所蒙蔽。以言辞或者虚无缥缈的情感,加上一点钱财骗得你的再次信任,然后再把我的安危条件抛出来,迫使你不得不答应他去陪那位姓梅的警察局长,自己则理掉一切,带着手下拍拍屁走人。你说,是不是像我讲的那样?”
就被激怒了。只见其全不可遏止地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边渗出,在面颊上淌。原本还包裹在她上的干巾也被其一把拽下,死死地缠起、拉直。我甚至还隐约听见了巾因她过度使力,表面纤维被渐渐撕裂开来地“哧啦”声。
“难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