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地讲,显然希望用这样的妥协能够说服我。
娘把茶递给海建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同时也猜到,你们肯定是想避开我去一些事情。可我不知当时该怎么办,或许,我是在逃避。所以,所以才假装不知情,喝了那杯茶。”
我掠起嘴角,笑着回答。但心里却再次掀起波澜。既然她嘴里还念念不忘的替那些人说情,那么我就没有任何必要听她的。所有该解决掉的人,一个不留。
“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
“会这么容易吗?”
一边讲,我一边取出手机开始按键。
我轻声地讲着:“到了国外,没有钱我们住哪儿?如果是一个英文国家,我还能和人家交。但你呢?还有,没钱在国外你怎么办?去打工?要知,我们去一开始是绝对不会有合法份的。你不会说任何的一门外语,怎么能去打工?”
我摸了下鼻子“好好和海建在这里待着,不要去外面走动。屋里有一切所需要的生活用品,你的一些衣物妍舞也已经拿到这儿了。等我们完该的,就离开。”
话到这儿,她似乎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中,未施粉黛的脸庞也出了一抹淡淡自嘲之色。吐字轻柔,嗓音婉约的继续:“自从和你爸离婚后,妈妈就不断犯错。一个接着一个的错误,它们好象不仅牵引着妈妈,让我逃不开,走不掉;同时也在伤害你。可能在你心里,妈妈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了。但你不要忘记,妈妈无论怎样,始终都是你的母亲。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给你充裕的物质条件,让你毫无忧愁的长大、取妻生子、成家立业是妈妈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事情。妈妈曾对你说过,不想让你出任何事。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磨难,都让妈妈一个人来承担。可你,你却”“可我却错误已深,积重难返。”
如此对我妈说话,已经表明我现在是站在一种与她平等地位置上谈论问题。
“还要再杀人?”
我早就成年了,你那一套,对我没用。而且,这都是你我的,妈妈。
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懦弱的孩子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说完话,没再看她一眼的我便转,出了屋子,并离开了这套公寓。
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个谦良敦厚的男人。除了酷爱打麻将之外,再无其
这些都是我在内心深对自己说得。
“再说吧!”
或许,这种改变早就开始了。
安安稳稳,波澜不惊的小日子。见他妈的鬼去吧!
“机票已经预定,是后天上午九点正,从你老家省城机场飞往巴黎的。那边的宾馆房间我也已经预好,会有专人陪同他游览的。票跟护照下午就能到你父亲的手里。”
见我不听劝,还振振有辞的样子。她的神情又黯淡了下来,抓住我手的柔荑也在问话的同时缩了回去。
她子一僵,颤颤微微。
我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锋。
她一口气把话说出,死死盯着我。
“哦,那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放过海建,还有夏天洪。其他人我不了,算是妈妈最后的让步。好吗?”
脸色隐有蕴色的她靠了过来,住了我的手“妈承认,
下楼来到另一套公寓的门口,我取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当然了,这套公寓也是杀人魔提前为我准备的,与上面的那套仅一层之隔。也便是说,我妈和海建此刻就在我的。
“很简单。”
“是的。”
我了太阳,然后起,指着床柜上摆放的豆浆包子“刚买回来的,趁热吃了。无聊的话看看电视,杂志。海建就在隔房间睡着。等他醒了,你就可以从他嘴里知昨晚我到底干了什么。”
刚进卧室,就见手拿一黑色,带圆型通讯天线的卫星电话的妍舞开口对我说话。
“谁碰过你,我就干掉谁。直到没有为止。”
对男女那方面的事情。我,我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们把我成那样的啊!你要谅妈妈,算我求你了!你把海建放了,不再干坏事。我这就和你,还有那个妍舞离开国内,随便去哪个国家都行!”
“包括海建、夏天洪?你真的疯了吗?杀光他们对你有什么好?”
我缓慢地沉。
我轻声地默念了一句,随后摇着,进了其中的一间卧室。
“狡兔三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