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你杞人忧天了。别忘记,在这座城市里,梅绍恩,吕国强,石嘉然这样自上而下的官商利益链虽不多,也不少。国内官场上历来讲究平衡、稳定之。各种各样的利益集合,小圈子交织在一起,纠缠杂绕,盘错节。表面好象稳固,实际上则是破绽多,漏大。要知,贪婪,是人的本。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的现实生活过的并不好。普通人想有钱;有钱人想更有钱。那么同理,小官员想变成大官员,大官员则想成为一方诸侯。话又说回来,这些个大官小官怎样才能达成愿望呢?没能耐的,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以图上进;有能耐的,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总之,这类人获取晋的手段用两个字便能概括:“斗争””
“呵呵,可以知你的真名吗?你了解
她转回眸,目光慧黠,笑意盎然。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窗上划着不规则的图案“如果没有他的意外搅局,吕国强也不会这么快就陷入被动。至少,我还不会现,并且出手对付那些人。”
她泛着令我感到微微发窘的璀然笑容“他想通过这样迫使你交代出东西的下落。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你多留了一手,寝室阳台那儿是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只不过那还是一份复制品罢了。”
她站起了,缓步行至窗口。嘴里话依旧没断:“在国内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知,再过两个多月,东州政府上将迎来新一轮的换届。这个时候梅绍恩如此丢脸的死法,加上我们把这些东西放到网上,影响力绝对是地震级别。”
我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才询问。
极近柔美的面容。一时间竟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抓住被子的一角,出声低语。
“我知该怎么办了。”
“现在事情大条了。”
我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左轮手枪放到了枕下,接着调整了一下语气,和声说:“梅绍恩为警察局长,又兼任东州市委常委。要知,他可是出现在理查德所偷录的视频中次数最多的一个官员,和吕国强的关系又很密切。手握重权的大人物你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他弄残致死,黑白两不脚才怪!我看这儿最多还能再待半天,如果明天下午再不走,我们可真就要被警察逮住了。你说说,我们该咋办?”
“为什么要阻止呢?表面的言论并不能代表真实的心理。说真的,我不讨厌他,就和欣赏你一样。何况现在这场戏已变成这样,戏中之人,谁能够幸免?”
“其实吧,我觉得你可以阻止他的。”
听完她的话,我按了下太阳,然后答。
“你是说,杀人魔?”
“我”想立刻反驳的我看着她那张妖冶与鬼魅相合,浑然天成,
“这件事本来就是被他给挑动起来的。”
“这样的方法”我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坐姿“国内网络的控很严格。你确定如果这么不会被网警盯住?”
“怎么,你丫怂了?”
只听她继续讲:“现在国内的官场争斗方式手段都趋于多样化。有利用民意的、有制造舆论的、有以势压之、以权之、以力破之。但归结底,还是那句话: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
“W”一脸淡笑,慷慨而谈。此时的我则怔怔的瞧着这个从容、视险境如无物,依旧浅笑凝然的她。实难相信,这样的人物会是一个女子。
清冷到骨子里的她忽然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缓缓,地纯正的京味儿,就连声音也是清越中带有妩媚的中嗓音。
心中已有所悟的我开口了:“干脆就把那些官员滥交的视频通过网络发出去,造成社会舆论,让这些官员在政治层面上失去信誉,孤立。既而使与他们对立的利益团趁此机会出打压?”
没等她出声,我继续苦笑着:“原以为吕国强隐藏的够深,是个枭雄式的角色。没想到有人会比他更会隐忍!想想理查德还真是冤枉啊!至死都不知呵呵,如果不是从关丽那儿得知了他在这几天内即将潜逃的确切消息,你恐怕还不会暴真实份,而是选择跟我继续演戏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
攻势。”
“彼此彼此!”
“至于关丽是否是我雇主派来的嘛”她翘起嘴角,一脸神秘地模棱两可:“是,也不是。”
她依然背对着我,面向窗外“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人选,不是有现成的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