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绪。原因很简单,赵无炎跟我解释过,那尸的面被凶手砸的几乎变了形,整张脸已现有科学手段,本就无法对其进行恢复原貌。而且尸上的所有能证明其份的物品都被凶手带走。这样就进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侦查难度。
“喂,睛明。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说他们警察到哪一步了?”
对着他那副沉思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同样靠在墙边的我才出声问。
“应该还在围绕着那尸打转吧!”
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们警察的办案程序,这次他们肯定是破不了案的。”
“为什么?”
“凶手毁掉那人的脸,取走他上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真实份。况且我们已经知,那女人应该是凶手的帮凶,她离开我俩后开走车子,目的也在于此。而警方查案,确定尸源是首先要的。如果不行,按他们那套官僚的作风,你说他们能搞定吗?”
讲到这儿,他又开始用手指绕起了他的长发“更让我确定的,便是他们查了那么多天,竟然还没有来寻访我们这两个目击证人。这说明当晚学校后门附近除了我俩以及那几个当事人以外,本就没有其他人。还有,学校保卫科那帮吃干饭的在放假期间把前后门的监控摄像关掉,这点虽间接的帮助了我俩没有暴,但同时也给凶手提供了方便。”
“嗨,真是倒霉,碰到这种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
我抬看着他“说实话,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妈着干,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烦嘛,又没地方发,你说,除了跟你好好学搏击格斗外,只能跟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斗斗嘴了。”
“嗯?又跟你妈吵架了?”
他也禁不住好奇的问。实际上,我和赵无炎关系洽之后,有时也会跟他说一些关于我妈的事。当然,高中时我经常跟踪我妈的糗事可没对他透一星半点。
听完他的问题,我便叹着气,将晚上发生在西餐厅的事讲给了他听。
“呵呵,那个吕教授也真是!不过我觉得母子之间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嘛。一个家庭不会永远都一帆风顺的。”
刚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研究弗洛伊德的书研究的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前
些天我去图书馆问过了。那本被人给借走了,还没还呢!”
我挠着答。
“那明天我们去书店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