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
“你听我说。”
他回看了我一眼,然后收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我刚才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
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又问:“你会帮我吧?”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我摇了摇,以此肯定。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我在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
悠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你认识。”
“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
“我怕死。”
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
站在赵无炎边的我一边从袋里套出香烟一边问。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吧,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
我问他。
我缓慢地踱回室内,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清晰地标着这十三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门给全数查没了。
“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求证:“你说的是那个人?”
我很好奇地问。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
我不禁轻笑。
我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被那人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白。连你手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
他干脆地答。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躯,向后望去。
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
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只能把那家伙当成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傅呢!不过你可要知,就像那些侦探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
“那也可能是什么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吗?还有”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你会帮我吗?”
“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
这晚酣睡时,我了个奇奇怪怪地梦。
“好吧。”
他摇摇,继续:“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了那人的动机,我一定会豁出命将其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