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
来覆去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前的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银心~~」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空虚感蔓延全,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
「小姐,你待在这里,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汤药。她还要捎
雀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影映照在床幔上,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淌在枕上,将枕全都
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第2章和梁山伯隔着门扇被文才干
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她想挪动子,全的骨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
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啜着上的神经。好难受。
似随时都会散架。
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康健。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山脚有个小镇,
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打。
她无视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几乎要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文才这个时候不来,
信回家,尼山书院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冷。没有人回应。
祝英台缠好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时而站,时而卧,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别着急,你家相公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口被肉棒撑裂,柔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