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而止，尼尔斯没再吓唬她，等她吃完，起将盘子一起收了，问，“你不是有题目要问我？问吧。”

“我也只是据你的描写推断。”

“会不会只是巧合？”顾娅回想了下，，“他衣服上没有任何法兰克福足球俱乐的标志，一般球迷不都喜欢将队标带在上？”

“对也不对。”尼尔斯见她迷惑，便解释，“德国球迷分三种类型。第一种，是真爱粉。他们带着全家老少一起去看球，看的时候热烈，看完就忘。第二种，是伪球迷。他们不球队输赢，只是打着球迷的旗号，到惹是生非，打架闹事。第三种，是脑残粉。他们比真爱粉更加沉醉于足球，几乎是如痴如狂，和现实生活不分界限，所以有时候会出一点比较极端的举动。但是脑残粉虽然是足球队的铁杆粉，却从不带队标，觉得这是盈利的商业物品，设计出来是为了赚钱，侮辱足球两个字。为了突显自己清高，他们一般自己设计协会标记。”

“你觉得跟踪我的人是第三种？”

顾娅拉开位置在他对面坐下，接过面包，开始抹黄油。尼尔斯和她一起吃过几顿饭，知她爱吃肉，所以将各种香、肉、肉泥推到她面前。这么一顿折腾，也确实饿了，所以她吃得特香。

她一脸狐疑，“那人的长相我都没看清。”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他点，“我加入的这个粉丝俱乐，也有过这样的人。因为球队输球，他在现场点燃了烟.雾.弹，然后扔到场上，虽然没有人受伤，但比赛却不得不中止。”

顾娅一听这么疯狂，不由急了，“那他为什么跟踪我？我又不踢足球。”

“黑色外套，灰色帽子，上灰下黑，我知有一个球迷协会的标旗是这两种颜色组合。”

见她苦着脸，尼尔斯安，“这只是我的揣测，没有证实，就不能肯定。不过，我觉得你有必要让尤里安知，毕竟这事情已经牵涉到了你的人生安全。”

顾娅点，将学习资料拿出来给他看，可心里却还在想刚说过的那些话。尼尔斯这人一向谨言慎行，而且分析得是，虽然无法证实，但事情多半就是他揣摩的那样，她不由担心起来。

这是统计的一种聚类方式，对尼尔斯这种高材生来说，易如反掌。

“他也许知你是尤里安的女友，只是想吓唬你，通过你来达到警告尤里安的目的。”

尼尔斯，“我觉得你今天被人跟踪的事，还是得找个时间和尤里安说一下。”

他先用笔替她写下步骤，然后搬来电脑，眨眼就编好了程序，“其实牛顿法很简单，只是二维空间的换算，所以，你只需要设定两个变量，一个是i，另一个是i1，当i<5的时候，函数值会自动计算，当i

见他说的严肃，她忧心忡忡地点了下。

仔细想想，顾娅心中有说不出的委屈，果然足球明星的女人不好当啊！现在他还只是小锋芒，就已经危机四伏了，不但要替他挡桃花，还要挡利剑，特么一不小心，就是万箭穿心的下场啊。

她往嘴里面包的动作一滞，问，“为什么？”

“你怎么知？”

“这个跟踪你的人，多数和法兰克福的球迷有关。”

靠，躺着也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