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挽的发髻早已散乱,酒与汗令长发粘腻在上,声音里带着哭腔的祈求,叫着他的名字。“施夜焰……施……不要……那么深……”
“施夜焰你不要太过分!”那种事她都了,他若变卦她非杀了他不可。
当眼睛看不见时,听觉会被放大数倍,比任何时候都要感。她睁眼与闭眼没有区别,耳边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肉节奏萎靡的拍击声,甚至是自己下出汩汩蜜汁的声音。施夜焰毫不留情的挑逗她,没给她任何闪躲的空间。
这才是他。
“我过分?”他冷冷一笑,倏地抽下腰带绑住她一只脚腕高高抬起,另一端同样挂在钩状凸起上。“女人果然不得,看来有必要让你知一下到底什么才叫过分!”
那一声声柔销魂的叫唤让他的心都快酥了,“不深怎么让你叫。”他的着气,剥开她的。“分开点,我不好动。”
大掌抓着她的发强迫她仰起,凶狠的吻上去,疼的她闷哼。
这才是他以残暴闻名的施夜焰应有的作风。让她疼,让她怕他,让她想抗拒也抗拒不了,让她像只弱小的动物在他的利爪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疼……”内那气横冲直撞,那酒绝对有问题,不只是因为它烈。她很热,更坏的是她开始觉得很空虚。她双手撕扯挣扎,用力到手腕被勒的痛。可那疼痛却让她觉得很过瘾。
说罢离开她的很快又折回,吻了下她的,一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手中拿着一酒瓶,冰凉的酒瓶贴着她的下面。“这是刚才施夜朝要给你喝的东西,我怕你受不了,现在觉得这东西就是专门为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准备的!”
笠安一条命。”
他给的刺激交织成巨大的网,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我早该在将你从希尔那救出的那晚就这样!”
他忽然的变化令她无措。施夜焰了瓶盖,掐着她的下颚灌入。辛辣重的烈酒呛得她肺生疼,他把剩下的悉数浇在她上,上,扔了瓶子重新欺过来。
她觉得后就是无底深渊,她无法选择是下去还是要被他凌迟。她被他的快疯了,间阵阵热浪几乎淹没她。口中下腥咸的,忍耐的不住发颤。她内开始阵阵绞紧收缩,脑子都要炸开了。
他的吻很重,在她细的肤上留下痛感,而痛感却转化成异样的刺激。一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窝里钻出来,顺着血脉在整个窜,一波一波冲击她的理智。
“知么,束缚感会更加刺激你的,我说过你会喜欢今晚的,甚至会爱上的,这东西会让女人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堕落沉沦在情`里,比毒品更上瘾。”
“你怎么能——”以为他变卦,她急了,踢腾扭动,却被他一把擭住下颚。他的口气三分骇人五分阴沉,余下的是冷漠,“是你自己选的,可不是我的你。”
不止是她,他的下腹早已开始汇聚一躁动。只是为了她一直在忍耐。现在不用忍了,他托起她,如愿以偿势如破竹般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