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翠yu滴的枝叶在摇晃,我盯着远chu1一棵茂盛的槐树,深色的人影匆匆而去。
我怀里抱着小师妹,整张小脸红艳动人,鼻尖上一滴汗珠,满shen的浅香扑来。
探前去,蹭蹭她的脸,我心满意足。
“轻一点。”我吩咐,担心她不知节制,磨破了脚。
圆鼓ruan弹的tun肉握在我手里,我扶着她坐下又起来,ying得生痛的那物只有在她的shenti里才得以缓解。
哈~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师妹shen上,全然消失。
潭边幽深宁静,莫名的声响在继续肆nue。
师妹的ti重很轻,shen材jiao小玲珑,她向来不像我们,爱东跑西跑,爱美得很,一shen细肉ruan又nen。
坐在我怀里,就像一团棉花,柔ruan地依附在我shen前,让人只想狠心nie几把。
我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她迷迷糊糊地朝我笑了一下,眼睛朦胧着,百媚千jiao,嘴chun鲜红水nen,惹人注目。
那物深埋于她shenti内,nuan呼呼水涔涔,在我人生中,未曾试过有这样全shen心放松的时候。
实在是舒服极了,好几次被夹的紧如绳子束缚,一gu冲动在腹间,什么东西在酝酿着爆发,我都忍了下来。
我知dao那是什么,师兄师弟们偶有提及,我也仗着武功高强,跑到山下青楼去查探了一番。
只是那一次,足够让我铁青着脸逃跑回山,男男女女的色yu,似乎不是那么美观。
这山上的师弟妹从小便是我照顾长大的,师弟师兄我从来不说二话,想砸就砸,一bu分自然是为了他们好。
我们莽莽山门还是有很多挑战者的,可是每次都在山腰间便被解决了。
师妹不会武功,我们师兄弟几人很有共识,不把麻烦带到山上来。
莽莽山上只有我师姐妹是女子,小的时候我二人抵足而眠,亲密无间。
可有一天深夜,我梦见了不该梦见的,ku间腥檀难闻,我便知dao,是时候该和师妹保持适当的距离。
也许越得不到的越是奢望,yu望越是强烈,人也就进退两难。
我开始减少与师妹单独相chu1的时间,因为我知dao,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正气之人,我对自己的师妹,有了别样的想法。
一年,两年,继而三四年,师妹由一个活泼的小女孩,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容貌出众。
师弟们有些春心dang漾,只是与我一般,暗藏心中。
他们都在等师妹开窍,到时候自是一番龙争虎斗,我心知这些,却只能置shen事外,袖手旁观,因为我没有资格。
我是一个shen有残疾之人,一辈子呆在莽莽山上报恩足以,不敢多求。
“师妹,你放松一点。”我汗liu浃背,实在难耐。
师妹在我怀中抖动个不停,啊啊乱叫,眼尾红艳,她似乎又到了哪个点,阴hu将我夹得严丝合feng,那chu1爽极了。
她挪动摇摆下ti,吞吐着我那多余的物件,明明这样淫秽又猥亵的动作,我却觉得可爱又迷人。
“师妹,你抓牢我。”
“啊啊~师姐,呜呜哼哼哼哼~”
我的师妹啊,你不知dao接住馅饼的人,会有多惊喜与快乐。
在昨日之前,我不敢想象,这是会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毕竟师妹的选择太多了,师弟们也都是各有千秋之良人。
师父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扯着嘴,答:“师父,这得怪你。”那刻,我才知dao,原来我对着敬爱尊重的师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