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女,武昭总有文韬武略要学,很少能过上平常女子的简单生活,她的上背负太多人的期望。
她放下了两只手,收拾了一下裙摆,转弯腰回:“上来。”
“就是有点不太一样。”
武昭无奈直了腰,“馥馥,你想一直在我的背上吗?”
“你替我挡挡,我穿一下。”萧馥退开了些,两手提着襦裙往上拉。
“阿阿阿昭,女皇陛下,我不坐我不坐。”萧馥拒绝上龙塌,夹紧了武昭的前腹大。
武昭勾住她的两条弯,边走边说:“不重。”
“唉,不行了阿昭,真坏了。”萧馥生无可恋,两只手托在下,压住襦裙,免得全掉了,让自己暴更多的。
武昭听完这句话,倒是脸色不自在了些,她让人准备冰块与饭菜,差人关上了飞霜殿的门。
瞧瞧这满墙的奇珍异宝,翰林墨宝,瞧瞧这点缀用的的深海珍珠,半夜明珠,瞧瞧这张雕细琢的红木架子床,未走近,已有经年沉淀的厚木香袭来。
武昭愣住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萧馥支支吾吾,“近来瘦了一些些。”她一只手拼命往上提着,从两人之间挤了进去,按住被勾扯往下带的小抹。
情急之下,她甚至忘记了这是她现在的上司,哀求:“阿昭,快抱紧我,我的襦裙掉了。”
武昭静默了片刻,低又抬,远眺着半轮残月,“明日,你中的衣裳,全换掉。”
未完,向前迈步的萧馥突然往她这边跌来,她急忙固定住形,将投怀送抱的人抱得紧不可分。
堂堂女皇陛下与贵妃娘娘,为了一件坏衣裳而在人来人往之拉拉扯扯,鬼鬼祟祟,武昭不禁捂笑了,她的一只手仍然圈着贵妃的腰肢,牢牢按住下的重裙。
“阿昭,我重吗?”萧馥不好意思地问,两人相别良久,似乎确实有些陌生了,她一手圈住武昭的肩膀,一手按住前。
可来到这,才发现陛下和妃子的待遇差异真的很大。
“什么不太一样?”萧馥眨眼,对于自己的重很在乎,追问:“什么不太一样?”
途中,有女经过停下请安,她却没有让人提来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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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昭却没有回复她,朝寝的方向走去,平静地仿佛并未背着一人在背上,如履平地。
武昭并无意窥看,可是萧馥的动作太快了,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要如何挡。
“现在怎么办?”武昭下巴托在萧馥的肩,语气中带着无限笑意。
低瞬间,两坨白肉朝上动着,又被衣领压得往下弹着,一句诗词便从她的脑海中飘过【隐约兰,菽发初匀,脂凝暗香】,是谁说的,她已经不记得了。
龙楼凤阁,富丽堂皇,萧馥从未到过这座殿,她入的时间尚浅,也不好到走动,几乎都是呆在自己的丽影殿。
可怎么调整也无法弄好,边高边低,拉起这边,掉落那边,萧馥总觉得口发凉,似乎被微风拂着。
这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闺中时,总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
春夏之际,行到寝殿,两人已汗浃背,“好热啊阿昭。”萧馥埋避开女们的视线,却忍不住向武昭申述,寻求认同感。
武昭不是第一次背萧馥回家了,只是当时她还不是女皇,而萧馥也不是贵妃,她们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两个普通的女子,在市上逛街游湖,累了便打了个赌,总有人是输家。
武昭移开视线,抬起两边手臂,袖袍宽阔,只能遮挡一二,聊胜于无。
“抱歉。”武昭移动了自己的脚,从裙摆边上挪开。
萧馥目瞪口呆,也连忙抱住前之人,惊慌失措又早有预料,哭丧着说:“我就知,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