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捍卫住!
沈斯宁气得捉住我的手腕回瞪我,这个人就是看准了他还差一点就完活,故意来打岔的吧!
“呜、不行、呜啊、别掐、不可以呜……”
男人爱时一旦到进入子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
他只握着我的手腕,阴依旧被我的指尖掐得东倒西歪,原本得笔直的腰杆瞬间下来,刚停歇一会儿的再次激烈翕张,我能清晰感受到涌出的温热水在上动。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出来的那东西,又没骨气地了结。
“那教授倒是放开我的鸡巴,别一直推着我。”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的大块,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的程度就刚刚好。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沈斯宁被这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笑激得回过神来,迷茫地低看去,却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住了情人的端,手指自己有反应似的试图将它往后面的。
沈教授被情人拿得死死的,他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子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
沈教授不是小还是屁都又又,能把西装撑得圆饱满的屁可是不盖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他抿了抿,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上,拿纸巾掉手上的粘,上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男人回不信任地看着我,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一酸胀热奔涌,他就这么轻易地了。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腹上。
他被灼得心,连呼都难以顺畅。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我承认我下,但我控记不住我记几。
被折腾上半的时候,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自己专心在屏幕上,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无防备的阴时,他就忍无可忍了。
“我说的是摸摸蹭蹭不进去,什么时候说不动了?”我理直气壮。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简直就是个饥渴至极的婊子……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于我之上。
还有前面的肉,乎的外阴被撑开后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可躲的阴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就一片了。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能把女人迷死。
因此他嘴上虽在拒绝,却不见真的抗拒,任由女人的手指掐玩挑逗他的阴,拉扯他充血的阴。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吻,沈教授的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达人。
“呜啊!不是说好不动吗?又欺负我……!”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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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本就因为到一半被打断而难受,现在又被挑逗,他的和子都在发出对空虚的抗议,而那能满足他的东西现在就直地在口,他甚至能感受到的度和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