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能不能给我用止痛药？我怕痛！”

        她索性闭上眼睛，暴躁道：“来吧！快一点！”

        关语汐想握紧双手，只可惜手掌被摊开固定，就连想握拳她都做不到。

        关语汐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却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你还有脸提我爷爷？你跟他不是最亲密的战友吗？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实验品可只有这一个！

        很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轻盈了起来。

        她自小就怕痛。

        只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关语汐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开倒车的老鼠屎。”

        锋利的针尖戳进了她的皮肤。

        她不断打着哆嗦，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你不说也行，他们会剖开你的脑袋研究。

        万一用了止痛药影响你的脑神经。”

        若是他还在，也一定会支持我们的决定的。

        给你注射之后，再把你的脑袋打开，这些仪器会记录你的脑电波。

        哪怕手指被花刺刺了一下，或是被小草割伤了。

        她怕头颅刚刚被打开，她就会直接痛死了。

        “等等！”

        她的痛觉神经实在是十分丰富。

        关语汐：“......”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正因为我跟你爷爷曾经是多亲密的战友，才知道他对自己的信仰有多坚持。

        方老一脸平静，甚至目光中，对她还带上了羡慕的表情。

        脸上也略略带上了几分不忍，“你放心，只要问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我立马给你个痛快。

        透过镜子，她看见雪亮的手术刀停在了她脑袋上空。

        关语汐很想骂人，很想跳起来大吼大叫。

        紧接着类似剃须刀刮胡子的触感，出现在了她头上。

        只是，真的好痛啊。

        我们问你的话，你说的是真是假，也就能很容易分辨了。

        既然早已注定了结局，她不想死得那么窝囊，不想给爷爷丢脸！

        剪刀的咔嚓声后，她看见自己的头发掉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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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问什么，你们就快些，我怕我撑不了几分钟。”

        那针管比平时打针用的起码粗了两倍。

        为了未来，只能委屈你忍一忍了。

        那只针管看到了吗？那是刺激你脑部神经的药物。

        并且我要对你说声抱歉，因为需要你有自主意识，没办法给你打麻药，只好让你忍着疼了.......”

        冰凉的，不知明液体，注入她的身体。

        更何况，你这点伤痛，比起被火活活烧死、炸死、虐死的，被敌人的细菌实验折腾死的，不知幸福了多少。”

        与此同时，她的头发也被细细地捋开了。

        不过，我会提议也给你个烈士封号的，将你和你爷爷葬在一起。”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底的恐惧。

        钻心般的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竟然这样残害他最唯一的后人！”

        方老上前，紧盯着她，“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后世如何评价我？”

择。

        她也会哭上好半天，将手包成一个大粽子，一连好几天都神情恹恹的。

        方老纠结了一瞬，坚定地拒绝了她，“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