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简单,凡放火故烧自己房屋者,仗一百。若延烧官民房屋、及积聚之物者,仗一百,徒三年。若放火……”
床上躺着的,正是昏迷过去的宋仁。
拍手:“就你们这阿猫阿狗,还敢掳走我相公?”
这,这是我媳妇?
他本以为那一棍子下来,醒来自己又回到了宿舍。
“你们是谁啊?”
“砰!”
“呵,这还没行针,宋状师就醒了呢。”
不由得,心里一阵懊悔。
看着眼前的陌生女子喊自己相公,宋仁嘴巴微张,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夫,我相公没事吧?”
大夫连忙打断宋仁的话,他哪里知道真的假的,只是测试一下罢了。
但看着眼前持着细针的老者,以及那一脸焦急的女侠。
木棍结结实实敲在了宋仁的脑门上,顿时让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啊?”
“失了魂?那怎么办啊!能不能治好他啊,多少钱都可以!”
宋舞双眼都红了,拼命责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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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宋仁在床上自言自语,大夫眉头一皱,连忙拉着宋舞走向了一旁,小声说道:“宋夫人,依老夫来看,宋状师这是头部受了重创,失了魂。”
就当那木棍即将打在宋舞后脑勺时。
早知道,就不挨那一棍了,玩什么英雄救美。
正当宋仁在想自己该说什么时,他就瞧见之前那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持木棍一脸的凶狠。
宋家宅子里,宋舞焦急的站在床边。
“小心!”
宋舞立马凑了过来,眉眼里挂满了担忧:“相公,你没事吧?”
看到他这模样,宋舞险些哭了出来。
宋仁一脸迷茫地坐了起来,还有些警惕。
大夫愣了愣神,想去给宋仁把脉,却瞧见宋仁将手立马缩了回去,很害怕的样子。
“相公!”
大夫又问道:“那你可知,按大明律,放火故烧房屋者,该当何判?”
宋仁摇了摇头。
宋仁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回去。
“没事吧相公?”
大夫也有些不忍,微微叹了口气:“宋状师这失魂症,好则三五日,坏则...一辈子都记不起之前的事。”
宋仁一把拉开了她。
“还好,宋状师脑子没傻,只是失了魂。”
“大夫,我相公怎么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听到这话,宋仁不乐意了:“你才傻呢,咨询费五十两,现结谢谢。”
额头肿着一个大包。
大夫把着脉搏,时不时皱眉:“观其脉搏来看,令夫应该无碍。”
也就在这时,宋仁睁开了眼。
“都怪我没保护好他,还让他帮我挡了一棍。”
“你!竟敢!伤我相公!”
宋舞瞬间急了,她恶狠狠地瞪着那名壮汉,眼里的怒火似乎要将对方炙烤殆尽。
“伤在头部,以老夫的医术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宋夫人多跟他聊聊天,帮助他记起之前的事,但切记,不要过度刺激他,以免失魂症加重。”
壮汉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
“好了好了。”
“待老夫给他扎几针。”
说完,她就朝着宋仁,一蹦一跳的走了过去,似乎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说完,大夫一脸慈祥的坐在了床边,看向宋仁又道:“宋状师,你可记得老夫是谁?”
说着,大夫就伸手去拿针包。
“相公?你谁啊,为什么叫我相公?”
大夫抚须笑到,眼里充满了戏谑。
这穿越还带送媳妇的?
隐约间,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在冲他招手。
紧接着,他就看到一拳朝自己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