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下之中,杀了下来。
刘恪则指挥着汉军将士们,组成了最基础的战阵。
在一通练级之下,他的统率也有66了。
像岳少谦一样,指挥大军如臂使指,还做不到,但列出最基础的战阵,还是没问题。
前盾,中矛,后弓,分工明确。
汉军的优势之处,本就是战阵。
那一个个身上还插着树枝做隐蔽的南越土著,冲了下来,嘴里大声喊着天柱神的荣光。
无不是被战阵教做人。
甲胄都没有,你冲那么快干嘛啊?
直接冲阵杀伤的南越土著,少了许多,只有投掷鹿角矛和石块的土著们,还在猛烈攻击。
但这些东西,在最前方的盾阵之下,显得杯水车薪。
也就几个手滑拿不住盾的倒霉蛋,偶尔受伤。
不过巴木旦没有急于撤军。
汉军虽然看着没怎么受伤,但仍旧处于守势。
而最具杀伤力的巨石,虽然被硬木夹住,但夹不了多久。
巨石迟早会滚落,到时候汉军的盾阵,就会荡然无存。
哪怕汉军及时躲开,也没有用。
一旦躲开,无法成阵,必然被乱杀一通。
忽的,林中又是一片喊杀震天。
汉军之中的南越将士,从山林中杀了出来!
他们的模样和南越土著相差无几,大多也是手执鹿角矛,身着鹿皮衣,衣上插着用作隐蔽的树枝。
不同之处在于,因为属于汉军正规军,头上戴着盔,既能与土著区分开来,又能抵御零散的箭矢。
化成雨与一众归降大汉的南越首领们,率领着兵马,大发神威。
同族相残,他们也下得了狠手。
毕竟一万人马中,主要是由迁入县城的南越土著组成。
这些羡慕汉人生活的南越土著,对长山之中的南越土著,本就没什么感情。
而且更喜欢汉人的器物。
说白了,他们更喜欢享受物质上的充盈。
汉军讲究军功,这都是能换赏钱的!
打完这仗,再往墓里添几个小铜鼎!
“杀!杀!杀!”
喊杀声骤起!
本来还呈着守势,十分被动的汉军,忽然成了反冲斗士。
汉军将士们迎着南越土著们,逆风往上冲锋,中军的鼓锣齐动,陈伏甲亲自敲鼓。
刘恪的驴车更是如箭头一般,引着汉军向前!
一直在沉默着的长山,忽的就沸腾了起来。
久久未能突破盾阵的南越土著们,直接任人鱼肉。
弓阵中无数箭矢略过山林,近前的南越土著,直接倒下了一片。
甚至还有不少人,被这一幕吓得脚底拌蒜,摔倒在地,陷于泥泞。
顿时,惨叫声、喊杀声混杂。
汉话、土话分不清,就好似鬼哭神嚎。
刘恪在驴车上,有典褚提着几个人型盾牌相护,根本不多考虑防御的事情。
而有了【自驾游】天命,保证他亲自驾驶驴车时,在泥泞山地里一样能飙车,更是没了顾忌。
一驴当先,直接棋盘无双。
棋盘矛立大功!
刘恪就跟个战神一样,驴车所到之处,根本没有活口。
要说这钝器打仗,确实极为占便宜。
都不用担心兵刃卡在敌人骨节,或是树干上,而被人反杀。
一通蛮干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