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对象。”
“你们死活不愿交代是交趾国君在背后,指使你们行刺朕,朕也很难办啊!”
什么玩意儿啊!
南越乱党们还在疯狂挣扎,嘴里不断喊着高让、巴木旦的名字。
国君就和天柱神一样高高在上,哪会指使他们做什么啊?
“怎么就一个瓦罐啊?就是挤一挤也不够用啊!”
就在这时,化成雨高声质疑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化成雨正在和侍卫们,盘弄着一个半人高的瓦罐。
汉军之中,是不缺这种容器的,毕竟平日里可以拿来盛水防火。
南越乱党们见了,仿佛都闻着自己身上的肉香味了。
这是做瓦罐鸡的吗?
这半人高的瓦罐,得装多少只鸡啊?
于是乎,当即被逼迫得突破了智商极限,刹那间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我,我承认!”
“是交趾国君士亥在背后指使的!”
“他让黎隼行刺陛下,其心可诛!!”
乱党们磕头大喊。
大鼎中的黎隼,也在这一刻,彻底只剩下眼白。
完了,彻底完了。
他给汉帝甩锅,汉帝又给国君甩锅,国君
哎!
刘恪点了点头,让化成雨先把瓦罐拿出去。
不然帐中骚味太大。
化成雨立即和侍卫们把瓦罐抬了出去,南越乱党们也松了口气,提了提裤子。
虽说鼻间的肉香味仍在,但不是自己的,是黎隼的。
刘恪目光闪烁,问道:
“那士亥又是如何指使你们的?”
乱党们面面相觑,编排出天柱神托世的国君来,他们已经是临时提高智商,还得编怎么指使的?
他们刚起来,就又跪下去了:
“陛下恕罪啊!”
“我们只是小卒,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刘恪砸吧砸吧嘴,摸了摸肚子:
“告诉化成雨,朕想吃瓦罐鸡了。”
乱党们无不是哀声道:
“是的,虽然我们只是小卒,但我们偷摸听到了不少消息。”
“一切都有据可查!”
“国君吩咐巴木旦,教唆黎隼刺王杀驾的话,我们都记下来了!”
刘恪点了点头:“那你们记着什么了?”
“记着”
“嗯”
“这”
乱党们一阵支吾,实在编不出什么话术来,南越土著们本来就文化不高啊!
刘恪闭眼摇头:
“一开始黎隼不同意,巴木旦也没有急,他承认了自己和族人的分歧,但同时也让黎隼听他说一说,他的看法,是也不是?”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