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少年刚好从里面出来,他见到秦天堵在自己门前有些吃惊,很有礼貌地问dao:“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找我吗?”
“没……呃……”
她该怎么说,问他“听说你是个娼ji?真的吗?”这也太冒犯了……可是她的确是为了确认这个而来的,不,在那之前她想zuo的事情是……
秦天努力zuo出一副确实有事相邀的样子,只是眼神不敢与他对上,这张脸太漂亮了会让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有人跟我介绍了你。”
她不说是谁介绍的,也不说介绍了是zuo什么,这样模棱两可的话给自己留足了退路。
“妖jing1”先是有些疑惑地蹙起他两gen美丽的眉mao,然后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对她眨眨眼dao:“既然这样,您就进来吧。”
说完他转shen回了自己的包厢里,为她扶门示意她进去。
想到他刚才明明是要出去的样子,秦天犹豫dao:“只有我吗?”
“可以只有你,不过……”他的目光穿过她到她shen后,走廊那tou一个小麦色长卷发的女xing抱着手臂一脸不满地往这边走来,“您的朋友也可以一起,如果您需要的话,秦小姐。”
这间包厢和江夕舞那间的规格是差不多的,这时秦天才有空关注“妖jing1”shen上的细节。
他的tou发chui得蓬松得恰到好chu1,只有脑后留了长发,用黑色的绸缎绑在脖子的位置。和tou发一样,pi肤也是异常的白皙,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她应该是天生的色素缺失。至于衣服,靠近之后她才注意到上面jing1美的刺绣、暗纹、lei丝边,无一不ti现出造价昂贵。
明明远看像是不染尘埃的妖jing1,近看却充斥着金钱堆砌的华贵感,但是不guan是哪一种,都很合适他,她不由得这么想。
如果江夕舞不说那句话,秦天会非常肯定地认为这是一位贵族家的少爷,绝不会往那chu1想。
“你怎么知dao我的名字?”她找了个话tou。
“您的父亲是现任国防bu长,母亲是瑰色集团的创始人,这样显赫的shen份怎么会没有人认识呢?”
“其实不认识的人ting多的……你果然知dao的不少啊。”秦天话刚抛出去就后悔了,这话说的怎么带着隐隐的攻击xing,像个小学生一样想要欺负感兴趣的人。
“没什么的,”“妖jing1”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仍然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我们这样的人,自然是要把达官显贵和他们的子女记清楚的,才好办事,不是吗?”
“!”他承认了!秦天心tiao加快,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在暗示自己什么?办事,是办那种事吧……可是她只是好奇,对包养情人什么的没有…至少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吧。
她只是个刚毕业的军校生,又不是整天无所事事生活奢靡的贵族,要是真zuo了那种事,她爹知dao了一定会打死她的……
更重要的是,她对履历染上这种问题有点抵chu2,毕竟万一元帅他也在乎bu下的私生活呢?留下坏印象怎么办?
想到这里,秦天犹豫不决,她脑子里有一盏天平,一边是“事业”“亲子关系”“元帅的好感度”等等理xing的思考,另一边是原始的yu望……是的,她必须分出注意来克制自己想要靠得更近的冲动,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哪个O这样强烈地影响,哪怕是在学校里进行信息素抵抗训练时都没有这么难受。
“拉斐尔阁下,”一旁黑着脸的江夕舞放下茶杯对他开口dao:“别这样逗我的朋友了。”
“抱歉,我会注意的。”拉斐尔lou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似乎gen本没有在乎这件事。
在场只有一个人似乎在状况外,秦天看看左手边的少年,与看看右手边的闺蜜,震惊dao:“拉斐尔?”
帝国人都知dao赫恩元帅是谁,其中至少有一大半能报出他的全名……
“嗯,”少年眨眨眼dao:“还没有和秦小姐自我介绍过呢,我的确叫zuo拉斐尔,和那位元帅同名,不过我是孤儿没有姓氏,也不太方便借用谁的姓,所以您也叫我拉斐尔就好了。”
短暂的惊讶过后秦天镇定下来,他这话说的很是巧妙,要么他真的叫zuo拉斐尔,在帝国原本这也不算是个稀奇名字,要么他是故意取的假名,没有姓氏这个说辞模棱两可。
她又目光锐利地在他shen上扫了扫,这个拉斐尔倒是一直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尽guan现在她lou出了明显的敌意……
仔细一想,秦天发现了更加不得了的事情,他的举止、穿着风格、甚至微笑的角度……简直和赫恩元帅一模一样!甚至长相看久了都觉得像是元帅更年轻时的样子了,在加上显得刻意的名字……天呐,他是个元帅的模仿者!
发现这件事,她不自觉地从椅子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