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四你都管不上,你啥牌啊,咱俩是一伙的,都是农民”。
“哼,”一个鄙视的眼神送给郝连德,富甲一方接着道“一个小三”。
“哈哈,我一个二,”富甲一方快速的从手中甩出一张二,“红心的,怎么样好看不”,
“师父,咱俩是一伙的,都是农民”。老不死库苦不堪言,自己最大的才是A,好不容易有出牌的机会,结果出了个猪队友。
两位半百的老人急忙捂住了裤裆,异口同声道“你不要乱来”。
做贼心虚,工作时间赌博,郝连德也是心有不安的,毕竟自己还是逆顺最后一位状元郎,读书人与赌博挂钩,很影响形象。
“哈哈,老郝,这么巧,我管上”老不死看不得郝连德如此嚣张,拆机器卖零件也要管上。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肯定是你们有人穿了红裤衩破了老夫的财气。”
“不对啊,老夫算过,老夫今天天风气顺,禁忌无红,”富甲一方手一指。“说,你们谁穿的红裤衩”。
“切,真小气”。
“我三带一,没了,哈哈,快点掏钱,快点掏钱”。富甲一方把手里的牌一丢,大胜而归。
“一伙又咋了,老子眼里只有正义,农民之中也有败类。”
老不死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有这么一位队友想赢钱,你让郝连德生儿子试试,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老不死无言以对,只能是伸出大拇指给富甲一方点了个赞,老铁六六六支持一下。
郝连德从桌上的扑克中,掏出富甲一方夹在中间的一张四一张五“帝师,搁这呢”。
“帝师,不好意思,我这里有小王”。
很荣幸,富甲一方包括在内。
“三带俩,没有吧,老夫打牌从来都是有牌品的”。
“哈哈,帝师,你真是亲人呢,一个小四,”,郝连德高兴坏了,小四也能有人送。
郝连德耸耸肩,无所谓,反正自己赢了不少,运气好坐在哪里都能赢钱。
“呵呵,四加五等于九,帝师算学学的真不赖”,一个轻蔑的眼神送给富甲一方,“我管上,我又没了”。
“哈哈哈,老夫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玩斗地主你们都是孩子,老夫大你们”,摸摸脸上的胡须。富甲一方也很是得意。
“切,小王就牛逼了,我这里有小朱朱,大王,怎么样专治各种不服”,
“好吧,一个A”,
“哈哈,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再说,掏银子,掏银子,这一次无论如何不打欠条”,
赌桌上无父子,自然也就没有高低贵贱,因此郝连德随意了许多,“帝师,你刚刚不是说财位在正西嘛,现在咋又变了”。
换位子,洗牌,发牌,地主出牌。
“额,好吧,你说的真对”,心中暗暗问候了自己师祖母一番,老不死只能无言的合上了牌。
“没事,没事,他敢批评你,我揍他,快点,管不管的上”。富甲一方得意洋洋,这是马上要胜利的节奏了。
郝连德闭嘴,你连当今圣上都当牌出了,谁能管的上。
气急败坏的丢掉手里的牌,“又没了,我祝福你下辈子还是死太监”。
“一条龙,三到十”。郝连德握着一副好牌,脸上挂着笑,仅仅才玩了几把就赢了一千多两,如果照此下去,自己一个月之内可以赢回一个大明帝国一年的GDP。
“管不上”,老不死闷闷不乐,手里握着一把链,算是白瞎了。
“帝师,
“哈哈,就知道你关不上”,富甲一方屁股翘的老高,满脸堆笑。
“额,好吧,帝师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懂个屁,没看到太阳落山了嘛”。
“帝师,你大你出”,郝连德,让步。
“有道理还不快点滚开,”富甲一方脾气很不好,估计又输了不少。
“咦,看错了,看错了,要不,你把这两张当成九如何”。
“打死都不”。
刚刚焐热的三千两又飞了,富甲一方有些心疼。
噗通,郝连德差一点跪了,“帝师,杂家是在利用工作时间陪你打牌,咱能不提圣上嘛”。
“唉,帝师,你先等一等,”郝连德急忙打断富甲一方的得意,问道“三带一是可以的,三带两也可以,可是你带两个还不是成对的那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