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你的苦受完了。”
这份至宝,他够到了。
“……那么,欢迎娘娘。”
“……哦,好。”
沈墨弯抬起他的下巴,凝视着他这张自己也很满意的脸,“现在,给本一个理由,为你伤害我阿兄的理由。若是不满意,本即刻就走。”
“可本为何救你?”
“疼,您再摸摸臣,娘娘。”
“好。”
原本抬着他下巴的一手指,变为盛着他下巴的整个掌心。女郎很满意他的所有答复。
沈墨心一,却说,“大理寺的人不止你一个,香珠的案子本亦可以交给别人。”
苍白如纸的男人不解,却仍张开自己的掌心。
“那么,一层层查下去,势必会牵扯出娘娘。”
“嗯?”
女郎动作一顿,垂眼:“大人难是想滥用职权,包庇本……”
。”
“那这……是否要用重刑?卑职等本想过几日再挖眼砍,又或者剥抽,可那毕竟是傅大人,还请娘娘示下。”说着,录事有些兴奋,期待着可以大展拳脚。
“最后一件事,你我缘来便聚,缘去便散,不准纠缠本。”
“本的人在哪?”
想他放手,除非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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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个疯子的表情,傅亦尘眉舒展,畔勾出一抹稍纵即逝的弧度,趴在她掌心里望她,
女郎轻轻打了下他仍绑着绷带的手掌,神清气爽的一笑,现在,她不怕他了。
“大人说‘将来’,想来是料定自己不会死。”沈墨看着他。
“微臣……甘愿成为娘娘的刀剑。”
傅亦尘,“错不在娘娘。”
录事领着沈墨打开一墙之隔的暗室,小心,“娘娘,他就在里面。”
女郎没有说话,手却缓缓下移,勾着他的结,抚得那里不住的动,傅亦尘颤起来,哑声,“娘娘……”
女郎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裙摆。起后却僵在了原地,尔后慢慢蹲,向正中央的人行礼。
“傅亦尘,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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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亦尘说,“娘娘,圣上不是会隐藏自己心意的子,您和他,太明显了。”
沈墨轻轻刮着他的优美的下颌,不就是张昭么,养出来的人敢对自己的上司下狠手,的确够疯。
庶母与天子逆,乃是重罪,死的当然不会是天子,只会是沈墨。
沈墨踏出牢门,又见录事还在不远等候,他举着一串钥匙一见沈墨出来,立刻小跑着过来。
中间则会有一块能活动的砖块,一拿开就能看到对面。而犯人背对着暗室,并不知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已被看的清清楚楚。
那夜他们还没发生什么。
傅亦尘抵着她掌心轻蹭,鸦羽般的睫圣洁而庄严,目光更是如圣人一般,嘴上呢,却在撒谎。
“不准随地发情。”
“大理寺用遍刑罚,难问出了什么?”
“这么说,傅大人是冤枉的?”
“可这和本有什么关系?”
女郎嫣红的一抿,看着他,“你活腻了?”
沈墨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她差点忘了,大理寺狱审讯要犯,往往会有一间暗室,一墙之隔,一边是被审的犯人,一边则是听审的秋官。
“到我边来。”
散下的发遮住他的视线,傅亦尘偏着看沈墨,淡然的一笑。
录事没在沈墨上看到想看的表情,面可惜,眼下什么都没查出,被折磨的上司却不日就要出狱,这可真是双重打击。
他眉眼微沉,郑重,“娘娘,臣了。”
香珠的确在里面,她正瑟缩得跪在一旁,边是一把太师椅,年轻的帝王靠坐在深,向她伸手,
“香珠,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暗室的门低矮,沈墨弯才得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