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带着侵略的掠夺,自上而下一直到尖,然后盛暄张开了牙齿,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去。
盛檐星着气,靠近盛暄的耳朵,轻咬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喊着姐姐。
我爱你,我更希望你得到正常人的生活,像正常人那样,和对的人谈恋爱,和对的人共赴余生。
抵在了盛檐星的额心,额角温热,鼻尖冰凉。
回答了盛暄没问出口的话。
盛暄抱着盛檐星去洗漱,又将她抱回床上,仔细检查她的伤口有没有撕裂。
“我是你一个人的狗,那姐姐呢?姐姐只有我一条狗吗?”
对于亲姐妹能不能谈恋爱这件事,盛檐星也不知答案是什么,但这个世界从来没给过她什么甜,她也没必要遵守这个世界的原则。
温热的手从后腰一路到,摸到口,感受着盛檐星的柔。
那晚她们活该天诛地灭,死在对方边。两个人的呼交缠,仿佛一对分开很久终于得以重逢,深情痴缠的情侣
盛暄疼得倒一口凉气,不轻不重的在盛檐星的尖挥了一巴掌。
盛檐星再也忍不住,着气恶狼似的吻着盛暄,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她上狠狠咬了一口。
盛檐星被盛暄缠绵的吻得晕转向,合着盛暄脱掉衣服。
盛暄弯腰,俯下子,额抵了过来。
盛檐星伏在盛暄上,连呼都带着勾引,她吻遍了盛暄浑上下每一个角落,的尖舐过柔的肌肤,引得盛暄一阵颤栗。
“姐姐...和她上过床吗?”
盛暄笑了笑,回答“以后只会有你一个人。”
盛檐星从没想过自己表面正经的姐姐居然这么会撩拨,她只觉得浑发,意识到自己已经了,盛檐星有些害羞,却被盛暄指尖突然的进入激得连连颤栗。
盛暄替盛檐星掖好被角,自己也躺了下去。
盛暄的手探进盛檐星的阴,嘴也没闲着,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
盛檐星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低声叫着姐姐,试图唤起盛暄片刻心。
盛暄的两只手分工明确,一只手着指套,已经顺利进入了盛檐星的口,另一只手还在欺负着盛檐星的双,同时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盛檐星的伤口。
明明生病的人是她,哭泣的人却是盛暄。她们二人贴得极近,呼都打在彼此脸上,盛檐星了鼻子,认认真真的:“姐姐,我们谈恋爱吧。我知,你喜欢我。”
盛暄叹了口气,只觉心底里这段时间的压抑和纠结,在这场荒谬而刺激的床事中得到了疏解。
对你的思念像阴暗缠绵的回南天,落得我心泛起斑驳的霉点,不过没关系,你哭泣着挥下的巴掌,一层层将它们都剥落了下来。此时。我吻去了你眼角的,姐姐,那闻起来,分明是爱。
我害怕,我在带着你走向自我灭亡。
终于,这场战役在盛檐星哆哆嗦嗦了盛暄满手的水中结束,
她从背后慢慢的抱住了盛檐星单薄的腰肢,如往常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一般。她用脸颊轻轻蹭着盛檐星后脑勺的发,无可奈何又带着甜蜜:“小星...你永远都知怎么从我这里得到东西。”
不知是谁先剥去了对方第一件衣服,但至少现在,她们甘愿为最低俗的肉上所带来的欢愉而沉沦,
似乎还不够,盛檐星抚摸着盛暄的后脑勺,又了她的耳朵,然后张口咬了上去。
“你是狗吗?怎么总爱咬人?”盛暄贴近盛檐星,轻啄她的角。
一句姐姐仿佛世间最纯的春药一般,两个人贴得更紧密了。
“宝贝,”盛暄轻轻着气,手上动作不停,眼底猩红,几乎要被望吞噬,托着盛檐星的双啃了好一会才回答盛檐星的话:“没有,姐姐只有你一个。”
你比我还早发现我的沉沦,所以你心甘情愿的和我一起沉沦。
“放松点。”
盛檐星似乎累极了,哼哼唧唧的,语气带着撒和不清晰的理智:“姐姐,你只能有我一个人...我要你...你不准和别人谈恋爱,我离开你活不了,你也必须得离不开我...这样才公平。”
而盛暄也毫不逊色,她一只手抚摸着盛檐星常常哭泣的眼角,一只手在她下饶有节奏的进出。
盛暄说不出话,一只手抚上了盛檐星的脖颈,另一只手将她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