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去了几日,但每每坐下时就胀痛非常的花一直在提醒她那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廖西月这几天装傻充愣,晚上死赖在帐篷里不出来,路铭也只是在第二天一早对着她冷哼一声,没有计较。
在恍惚看到地狱的时刻,暗暗给自己鼓劲。
,锅里的南瓜小米粥正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泡泡。
裴如风眯着眼,眼神不避不闪地与她相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馅时,他才移开视线,平淡地点了点,像只是例行公事般问问,本无所谓她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说完,怕裴如风不信,还又轻松地调侃,“旷野昼夜温差大!裴大学霸该不会不知吧!”
廖西月也不好打击裴如风的积极,毕竟也找不出第二个会下厨的了,只好着咽下去,对着裴如风出个“好吃”的表情。
高傲的美人面,上挑的眉眼,平拉着的粉,掩饰不住“少女怀春”的红霞。
不过每次裴如风的脸色也都算不上好看。
“小西,你前几日夜里去了哪里?”
距被路铭借着“帮忙”的便利,却把她压在床上强了一整夜,还威胁她“必须每晚过来”的那晚,已经过去了四五天。
廖西月当然不会觉得这真的是给自己的,这场景就跟读书时一模一样。
裴如风这个人在拒绝礼物这件事上也天赋异禀,每每几句话,就能在达成目的的同时,还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着裴如风黑漆漆的眼神,廖西月深呼了几口气,仰干掉了那碗白切黑的南瓜粥。
叶越幽交给自己时,黑色的细绳绕在他素白的指间,翠绿色的玉佛随着惯在空中左甩右摆。
再想想他要么是趁着无人时,把她压在各个角落里亲,直把她亲得倒在他怀里才肯放过她,要么是趁她进厕所时溜进来,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下,要自己夹着用红的阴给他解决。
想来是知自己被他得狠了,如果真去找他,他怕是也控制不住要将她翻来覆去地入遍才好。
想想那次过后自己下楼梯时抖得像甩面般的,得穿着长衣长才能才能勉强遮住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齿痕。
“给你的!”
廖西月看着他那张风平浪静的侧脸半晌,也没法判断出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反倒是让她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一条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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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前些天方方面面都难以挑出个优势来的伙食,裴如风现在的厨艺在“色香味”里勉强能占个色了。
再忍忍,廖西月!宋如崧就要来了!
她能得出这个结论也不奇怪。
后来,不知是谁把她和裴如风青梅竹的关系了出去,女孩们见她对裴如风没兴趣,便很安然地将礼物都交给她,怕她拒绝,还要说上一句,“是给你的。”
下意识的,廖西月觉得现在不是转交礼物的时机。
只是这色还不如不占,简直颇欺骗,白白拉高了人的期待,进嘴却是冰火两重天,让人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唉,再找机会吧。
只是她不接这句还好,接了这句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符合她平常“你这么多干嘛”的说话事风格。
廖西月无法,只好起了这心不甘情不愿的中间人。
所以,廖西月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掰了个理由,“那天太冷了,我就到房车后座睡了。”
裴如风拿着大勺一边在锅里搅动,一边状若无意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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