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你没事吧？是我平常太疏忽了。”

        “掌门，您回来了。”

        ――

        “老贺，将熏香再加些吧。”

        “楚河，我……”

        “师尊寻我？”谢尧不由出奇怪的表情。

        “小师姐。”楚河快步走出二长老的庭院外，才看到等在这气呼呼的谢尧。

        怪不得她觉得莫名，实在是原著里这位师尊都不太将弟子们放在眼里，一心只求自己的大，而谢尧对他的感觉也很微妙。

        楚河一把抓住谢尧的手，不着痕迹地摩挲了几下，才慢慢地低下将脸贴在谢尧的手心

        “掌门，桂花怎么会在五月开花呢？”事更换完熏香，就站在桌子旁，伺候了李崇元多年的他隐约觉得今天的李崇元有些不对劲，“这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结果，都有自己的时候”。

        “老贺。”

        ――

        “诶。”

        李崇元关紧了门窗，坐到书桌前，房间中烈的桂花气息包裹着，才感觉心慢慢归于平静。

        她向来随心所，从不与他告别。

        修长的少年此刻才抬起双眼，浅浅的褐瞳平望进谢尧的双眼，写满了委屈和依赖。

        李崇元只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二人。

        “小师姐，你多疼疼我。”

        “你说这桂花也会在五月开花吗？”

        谢尧哽了哽，正想说点什么，一温柔的声音却从后传来。

        “师妹？”李崇元走到谢尧后，才看到谢尧面前的楚河。

        “楚河，你先回住所去，我回来再去寻你。”

文宇怀里，贴在他的耳边轻轻歉。

        谢尧的手僵了僵，下意识想抽回，却还是忍住轻轻抚了抚楚河的脸颊。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好了？

        逍遥宗主峰的主事按着惯例进来为掌门更换新的桂花熏香，却看到掌门正站在窗前望着亭子里那株还未开的桂花。

        “是啊，是我太急了些。”李崇元笑了笑，才将目光转到熏香上。

        “楚，楚师兄！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我没关系的！”官文宇小脸通红，抱着楚河给的东西摆了摆手。

        平和的笑容在看到谢尧轻抚着楚河的脸颊时一下子拉平，眼神霎时变得阴霾恐怖，除了面对着他的楚河外没有其他人看到，不过只一刹那，快到楚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师妹，我正四找你，师尊刚刚传话让你去后山的瀑布那寻他。”李崇元的眼神轻轻划过楚河，笑对着他点了点，一如往常。

        “还要再？”老贺惊讶地抬起看了看李崇元，才走出门去拿了更多的熏香加进香瓶中。

        谢尧见楚河一直垂着眼看地面，心里越发愧疚，犹豫了几下，才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楚河的肩膀。

        “掌门师兄！”谢尧倒抽了一口气，一下收回手，转过面对李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