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沅自行向后靠在墙上，午饭和晚饭都没吃，哭得没力气，只能勉强才能站住。她不安地揪着皱巴巴的裙边，看着女人用酒棉片拭手指的动作，难堪地问：“就在这里？”

        可这丝毫没有减少季沅心底的羞耻。

        妹妹恼羞成怒地咬，低着，两手伸进裙子里，缓缓将打底和内依次脱下来。

        可这个女人是她的姐姐。

        季岚只是一手撑在她侧的墙上，另一只手向下来到她的裙边，掀起来，钻进去，然后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检查阴是否完整。”

        季岚没有说其它的，她的手指已经来到肉前了，拨开，指腹在外荫稍加摸索，寻找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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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自觉并拢膝盖，当夹住那只手的时候，眼前的女人看了她一眼。

信你就来检查好了，季岚，你敢么？”

        她不是小孩子，她知那是块感，她知那酥麻是因为女人碰到了她的阴，她最私密的位。

        她在提醒她，在她看来，既然是姐姐就不能对她这种事。

        季沅一紧，脚后跟着不受控制地踮起来。

        她不知原来自己竟然是需要被一个人这样检查的。

        在这片刻的瞬间里，一异样的感受蔓延了上来。季沅羞耻地紧闭双眼，克制着那种感觉对自己神志的侵蚀。

        “可包养我的人是你！对我那种事情的人也是你！”那个声音在她的后喊。

        姐姐的手指同时进入了她，应该是中指，其余手指蜷起抵在两侧。

        “季岚，我叫你几声姐给你叫得意了是不是，还打算我一辈子？是你自己说等我成年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指端稍微探入一些，让人不适的饱胀让她情不自禁了口气。

        季沅劫后余生般平复着吐纳，恶狠狠地瞠着，等着应该获得的歉，“你觉得怎么样？”

        但是季岚并没有继续深入了，应该是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对上她雾蒙蒙的眸子，缓缓将手离开。

        内沿着双蜕下来，先抬起右脚，后抬起左脚，裙子里面霎时一片凉意。她抬睫看向眼前的女人，将内甩在她的上，“你想怎么检查，姐姐。”

        她迷蒙着睁开眼，眼前，姐姐细长的脖颈因为沉重的呼而微微起伏。

        语气严肃地像是医生面对患者。

        眼前这个人却没有丝毫冤枉人的不好意思，而是一面清理自己，一面垂眸：“没有最好。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妹妹，就算是往后成年，也不能当别人的金丝雀，这不是请求，是命令，明白我的意思么？”

        说完，又看了眼她一片红的脸，转回到自己房间。

        “不然呢？像爱一样给你找个床？”

        当黑色的打底被她扔在地上的时候，她已能感到一灼烧着她的赤。

        这句话就那么脱口而出，压没有经过思考。

        季岚弯腰将她的内和打底捡起来给她，云淡风轻地说：“如果你知自己是我的污点的话，就按照我说的。”

        季岚一怔，默了默，这才松开她，“把打底和内脱下来。”

        可她不知她的姐姐生活在一个家教严到变态的家庭，这些对她来说压算不上是难堪或者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