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殿汐回她一句,移了只转椅在她前坐下。
程殿汐绝对是故意的,她刻意选了一只会让人疼痛的纹笔,为的就是将这种痛楚牢牢印在她的上。
蛇是冷血动物,好淫。
镜面上,雪白肉上留着红色的指印,那条长蛇的蛇就挂在肉上方,纤长的蛇尾过右,蛇尖灵活地朝她的后钻去。
刺青刺到她下去的,急切喊:
“啪嗒”一声,滴落的那滴泪却并非晶莹剔透。
笔走龙蛇间,即将收尾。程殿汐又绕到她后,用力掰扯开她两丰的肉,继续往她的尾椎骨刺去。
然而猎心中毫无怜惜。
的肤甫一接点状激光就惊得一缩,绵密的尖锐针刺感从右骨开始蔓延,贺昀烟着拳痛得蹙眉,听着不断响动的“滋滋――”电声,只觉上的肉都快被程殿汐烤焦了。
她溢出了汁,她着泪迟钝地想到。
“你、你……”嘴嗫嚅了半天,半句话没说出来。
“又没给你穿环,嚷什么!”
程殿汐的额上也渗出薄汗,声音泛着大功成的喜悦。
细密的黑色鳞片泛着冷光,一双金色竖瞳阴鸷冷血,满是对猎物的无情掠夺之意。
程殿汐伸手戳了一下就没去它,按开纹笔的开关,笔尖照出一点刺眼的电光,另一只手掐着她的骨就开始往她上作画。
贺昀烟看后只觉全的血都冷了半瞬,又注意到在自己的大阴上被盖上了印章,长方形括了整个会阴,鲜红的颜色印出“程殿汐”三个大字,格外鲜明亮眼。
她的下竟然缠了一条真的长蛇!
可这苦了被当画布的贺昀烟。下本就感,尤其骨和私,疼痛尤其深刻。
突兀的白,莹白的一点水滴,滴落的涟漪逐渐由小渐大,翻搅了整片脑海。
她低目光下移,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地再三注视,只看见自己两只涨了一圈的房从尖出了两串白色的汁。
是了,她下的疼痛让她忽视了房的胀痛,被注了药剂的两只白房,从胭粉的孔出了莹白的汁,仔细一嗅,鼻端还泛着香。
贺昀烟下意识垂首看向她,半耷着眼望见程殿汐光脑投出的影像,待看清影像上的画面,面上作大惊状,立即睁大眼瞳孔震颤,压抑惊呼半张开红。
像一只向猎求饶的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漂亮小狗。
“呀,一会儿没注意,都开始出来了呢。”程殿汐在旁惊喜地出声。
脑中似被一惊雷劈过,将她震到僵发懵。
泪珠连成线顺着下颌滴落。
清理干净的下一片光洁,紧致的小腹由于主人的怒气微微起伏,肚脐一鼓一鼓,瞧着可爱。除去杂,阜丘光,一条被锁住的粉色肉在其下无力耷拉。
程殿汐弯眼笑。
“成了。”
程殿汐慢条斯理地作着画,眼神专注没有情,对打造自己的艺术品有着绝佳的耐心和专注力。
她打了个冷颤,手一阵发虚,机人艾米在她后举了一面镜子,程殿汐又侧过子让她看清了镜面的内容。
连着完整的一条深黑淫蛇,盘曲在白的下半形成鲜明对比,阴冷跗骨,又淫秽不堪。
尚且感地受着疼痛的刺激,半掩的肉又被一件凹凸不平的冰冷物贴近,往里重重按了一下,贺昀烟没看清自己又被程殿汐搞了什么。
“你疯了,混!”
时间过得很慢。贺昀烟感受到纹笔围着自己的下绕了一圈又一圈,甚至连肉也不放过。疼痛尖锐漫长,太阳也跟着突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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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了什么!
“我了。”
那长蛇垂挂在她的骨,蛇蜿蜒盘曲又绕过肉,三角蛇从侧面探向她的阴,半张着大口出尖锐獠牙,猩红长信吐向阴口。
尾椎骨又痛又麻,贺昀烟打着轻颤,痛苦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她眉梢眼角都染上春风得意,红张张合合,俏脸整个生动起来不复之前的阴沉脸色,继续说,“快看看如何?”
缓慢地艰难抬,贺昀烟朝站在对面的程殿汐望了过去,她的双眼被泪水淋,眼神出脆弱的哀求之意。
整的画面太过令人震惊,贺昀烟受到极大的震慑,两片薄颤动不止,睁得泛红的双眼落下泪来。
她浑都汗涔涔的,额和鼻尖也渗出汗,痛苦地皱眉出闷哼。
耳中轰鸣,紧绷的神经断裂了。
、汁。
良久,程殿汐罢了手,贺昀烟早已分不清下到底哪里不疼了。绵密刺痛感包围了她,她甚至在这场折辱人的疼痛中悄悄翕动了小,感地起了反应。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