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叫几声，我想听。”

        “狗狗起来吧。”

        宋蕙把脚放在他的背，但是不安分，还故意踩了他几下屁。

        宋月章则用梳子把她发仔细梳了一遍，然后就伸手为她按摩。她躺在他膝上，秀丽黑发在他手中摩挲、捻，就是不知这种发丝能不能成弦――啊，想岔了。

        好想……

        宋蕙垂下眼睫，也轻柔地扫了他的一片心，“我问的是你的想法。”

        宋蕙牵着狗绳，把宋月章带到卧室阳台。

        她真的很难拒绝他的贴，特别的是一旦想到他对于自己的特殊，就无法推开他。

        少年眼神如水，似乎盛着星星，他在宋蕙额上轻吻着，“我错了……”

        宋蕙玩尽兴了。

        刚才动作后她的发无疑乱了不少，那裙子若泥沙，又如烟云腾雾，两重质感叠罩在她瘦削的上。窗外都市的霓虹灯打穿进来，房内的灯也调的微弱，光的拉扯之间，正好把她的脸庞一半绘得妖异瑰丽，一半染上晦暗凄楚。

        宋蕙有些开心，“那开始狗狗时间，好吗？”

        宋月章想捧着她的脸庞，从饱满的额到鲜艳的嘴，去品尝熬的新鲜骨汤……

        “狗狗趴下。”

        宋月章听了忍不住轻颤，他把狂喜转化成遵从命令的认真，“主人……”

        月章好好踩啊。

        知非复人……

        “好……去看看吧。”

        他下床，从抽屉取出狗狗带的东西。制狗项圈，内面刻有“Yuezhang      is      Huihui&039;s      dog”的一行英文，还有狗链。宋月章熟练地给自己脖子套上，长长的狗链拖到地上，他捡起来，把那一交给了宋蕙。

        “月章，你想回珞海市看看家里人吗？”

        宋月章有些吞吐，“有些不舒服……没事……”

        宋月章跪着走路，来到阳台桌子旁，跪着把她喝的甜花茶好，然后跪坐在她脚边。

        A中高一二班的老师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引以为傲的尖子生，私下最喜欢服侍宋蕙，跪在宋蕙脚边，学狗叫，被她蹂躏。

亲一回，是什么感觉。

        宋月章迅速趴在地上。

        宋月章拿起桌上备着的木梳，“发乱了，要我帮忙吗？”

        宋月章的下胀得更厉害了，他好想就这样蹭蹭地板，可是要给她当脚垫，他不能动。

        宋蕙轻哼，“你没错。”

        他只是遵父母之命，遵她父母之命，想牢牢抓住她罢了，他能有什么错！

        “那我们先停止游戏，你先休息。”

        少女立不悦。

        宋月章有些颤抖，极力平复下去，“蕙蕙，我们不能再来一次了，好不好？”

        他悄然看向宋蕙，发现她已经舒服闭上了眼睛，宋月章余光瞟到窗上的倒影，少年嘴角勾出了得意的笑，他真是太漾了啊。

        “对不起蕙蕙，是我错了。”

        “我已经长大了！”

        宋月章抿了抿。

        “你想去珞海市，我陪着你。”

        “狗狗真可爱。”

        她瞥了他一眼，嗔怪，“哪有半夜梳的……算了，顺便帮我按一下吧。”

        女孩用还空着的右手眼角，发现自己没哭，才开口继续话题。

        宋月章脸色红，跪在她边，看她的右手臂，呼不自觉凝重起来。

        宋月章把抵在地板上，反复磨蹭，则是努力不经意过那白皙的肤。没多久，子就了。

        忽然，宋月章动了一下，等宋蕙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抱到床上，和他一起躺了下去。

        “狗狗，你怎么了？”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