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猝然到一糙的伤痕,激得她浑一颤,不由自主攥住了傅声的手腕。
是点了:“是,小姐。”
沾了药膏的手指小心探入花径。
透明的蜜顺着指下,沾了下的床单。
林夏难耐地息着,努力克制住呻的冲动。
感点被不经意过,林夏惊一声。
他将药箱放在床柜上,动作熟练地上了手套。
他走到床边,单膝跪地。
但手套和赤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禁忌和被征服的刺激感跟着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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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了小拇指的尾戒,她看到他手指上留下的印痕,在他苍白的肤色上格外明显。
白色的橡胶手套紧紧包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冰冷光,微微反光。
口中衔着的裙摆悄然落,遮住了交叠的和不断起伏的腰。
而傅声平静垂眸,仿佛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请分开双,放松些。”傅声家说。
这个无心的举动,仿佛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刹那间气氛变得更加淫靡暧昧。
冰凉腻的感让林夏瑟缩了一下,花径不自觉收紧。这一下恰好绞住了傅声的指节。
“小姐,很痛吗?”傅声家问。
朦胧的凸起和浅浅的凹陷,比直白的更添旖旎。
傅声尽量避开感点,专注于涂抹伤。
她下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傅声抬眼看了她一眼,那个目光可不像一个家应有的,那只是那么一瞬,他再次低下了:“是,小姐。”
酸胀感伴随着异样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攀升。
在他的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或动作,仿佛他只是一个准运转的工人。
冰凉的药膏随着手指的抽送,渐渐没入柔的甬。
尾戒很老,上面还有着锈蚀的痕迹。
林夏缓缓躺下,修长的手指撩起睡裙,轻衔在边。
“小姐太紧张了,请深呼,尽量别动。”
他为林夏手腕和脚踝上的伤口消毒上药,接着停下了动作。
“家先生,还有一个地方。”林夏说。
“呜……恩啊啊……”
林夏盯着那双上手套的手,她感觉里什么烧起来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本该是疏离冷漠的。
可陌生的刺激还是让林夏吐息渐重。
林夏:“没,没有关系……”
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呻溢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