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这是爱前的调情,像你这种坏心眼的女孩,就只能用这种手段,不是吗?”宁涉的声音带了些情的意味,仍然像是刚才打完巴掌又安抚的动作,可他这次抚摸的是刚刚才被扇了巴掌的花,掌心早就被爱涂抹得一塌糊涂,“不然你为什么了这么多水呢,还是说你就喜欢被暴对待?”
“我现在也不过分要求你该像一般的妻子那样称呼我为老公或者什么的,既然你隔了那么多年都还是叫他学长,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见我那样,你应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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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仪浑颤抖了起来,这种打个巴掌给块糖的惩罚手段太要命,她哭个不停,就算已经全盘接受了,可嘴上仍然不说任何一丁点宁涉想听的话。
情堆积的空虚之中,许慕仪气得又哭了起来,在他上摩挤压着试图获得一些足以支撑的快感,或许也是在引诱他别再问这些问题了,要就直接到底,至少不应该在濒临高时抛弃她。
“刚刚你也说我欺负你,现在我停手了你还这么说。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求她,说不定她还会同意,可宁涉这样扇着她的屁威胁她,许慕仪是无论如何都不想顺着他心意来的。
许慕仪气得发疯:“是宁涉!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宁涉!你还想怎么样?”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宁涉轻笑了一声,得寸进尺。
一片黑暗之中,许慕仪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酒的作用下,她的防御堡垒也崩溃得更加彻底。
更加羞辱,也更加调情,许慕仪一下就哭出了声,控诉着宁涉滥用暴力欺负她。
“宁涉你太过分了你就只会欺负我!”
可宁涉纹丝不动:“说啊。”
宁涉冷哼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屁撅了起来,两条大之间出了饱满紧闭的花,她的话语像是发了某种额外的惩罚,第四个巴掌竟然抽在了她粉的花上。
许慕仪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却还是只能磨蹭着他坚的膛寻求分毫的快感,乖乖认输:“宁涉哥哥……”
“乖,回答正确。”
“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想不想跟我爱了。”
“宁涉你这是屈打成招!是刑讯供!”许慕仪的语调带着哭腔,手被反剪在了后挣也挣不开,完全无力反抗,“我最讨厌你了!”
毫无疑问,刚刚还在温柔爱抚的那只手又落下了一个巴掌,甚至还更用力了些,许慕仪都快哭了,她只觉得宁涉好奇怪,她也很奇怪,明明是被宁涉这么欺负,可好像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是爱前的调情,而她竟然真的心酥麻着分出了黏糊糊的爱来。
带着水的花被巴掌抽出了响亮的声音,抽搐着吐出了更多的爱,宁涉发狠地拽着许慕仪起正面趴在自己上,一边狠命亲吻着她那总说些讨厌话的嘴,一边伸手下去,两手指鲁地撑开了发的花,不不顾地往里试探抽插了起来。
暴的爱之中,快感几乎是成倍累加,深入花的两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感点,在那热紧致的甬里狠命地按压着,直到许慕仪难以自控地摇晃着屁濒临高时,宁涉抽走了手指,任凭许慕仪空虚迷茫地睁大了眼睛微微颤抖着从高峰坠落,他甚至故意在她细肉的大上着手上淋漓的爱。
“那么我是谁呢?是随便谁都可以跟你爱吗?”宁涉掐着她的下颌,起了嘴来,进一步发问,“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跟你爱的也许是你心爱的学长呢?”
许慕仪气愤不已地被他吻得呜咽起来,他撬开了她紧闭的嘴,也暴地缠着她的不放,双手被反剪在后,许慕仪只能靠在他坚实的膛上,型的巨大差异时刻激发着她的求生,也许她应该顺着宁涉来,把明显动怒炸的宁涉先哄顺了再说,可小公主许慕仪绝不服输,非要跟他对着干,不停地偏躲避着他的索吻。
“我不要跟你上床!我也一点!都不爱你!”
“我才不爱你呢!”
“我现在想要跟你爱行了吧?都怪你欺负我!你现在要负责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