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秦素素回来了，手里居然拿着一瓶冰啤酒。

        秦素素指着超市冰柜：“我找点喝的。”

        秦素素感觉自己好像也受到荷尔蒙影响了，内有种躁动不安的感觉。

        秦河也起拿了一瓶啤酒，两人对酌起来。

        “爸……怎么回事？今晚外面好像有点吵。”秦素素小声。

        秦素素感到一阵意顺着后颈窜上后背，让她瞬间迷离了视野。

        “所以，丧尸们喜欢月亮？”她问。

        秦素素站在窗边，从隙往外看，视野之内，那些丧尸就像是焦躁的人，来来回回在外面跑动。

        秦河一说话，热气顺着她向感光洁后颈。

        秦河不解：“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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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空好像少了什么，在他错过的时间里，女儿就这么长大了。

        秦河一只手搭在她肩，膛靠近得更多了：“今天是满月。”

        秦河从后面走过来，靠近她的后背，探过来，伸手将窗帘再拉开了一点，看着外面天空：“你抬看看。”

        时隔多年想起往事，秦素素心底变作一片柔，她真的觉得爸爸太好了，很心疼他。

        秦河丢下酒瓶，脸色微微发红：“没错，乖宝贝，说句不好听的，谁知下一刻明天我们会怎样，古人说得好啊，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你就陪爸爸一醉方休！”

        感觉很奇妙，喝酒上一秒她还只是个孩子，下一秒，她已经是个女人了。

        秦河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他拉上窗帘，往后撤转姿态有些慵懒坐在后面沙发上：“应该不是，就像是月亮会影响地球的汐一样，也许月亮对他们也意味着什么。”

        现在整夜整夜都只有尸在游，完全看不见活人。

        秦河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将礼物安顿好后带着妻女就离开了。

        她起往外面走。

        天色暗了下来，父女两人检查好门窗，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

        “呃……外面，外面天上怎么了？”意识都差点模糊了，秦素素抓紧窗帘，好不容易说了句话。

        眼眶微微发酸，秦素素立装作忙乱样子，将摆弄好的绿豆盒子放在阴凉。

        以前时常有人在外面被攻击，最终感染病毒，也变成丧尸。

        也许是酒在作怪，让秦河越喝越热。

        这么一说，秦素素才注意到，外面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还特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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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素放松躺在旁边躺椅上，一双大长伸直舒展开来，白皙指尖用力拉开易拉罐环，脸上挂着笑：“爸，我都十八岁了，成年了。”

        不过月余，他们已经没有再见过活人了。

        这一刻，秦河忽然觉得女儿很陌生，这些年她在寄宿学校，到底过得好不好，都认识了什么朋友，学会了什么，他全都不知。

炖肉的香气。

        今天晚上有点奇怪，外面的丧尸似乎特别活跃。

        秦河蹙眉：“你还喝酒？”

        秦素素笑：“爸，现在都是末日了，我们也没必要那么苛责自己了，你之前也说过，明天的烦恼就明天再去想，今天开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