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心说不妙,方才磨到了好舒服的地方,舒服到心尖一颤。
粉的被住,像盘中的糕点需要人细细品尝,从里到外,要好好品尝一番。
“我才没有。”她哪里不乖了?
裴玉婵下意识的依赖让裴寂之很是受用,他提醒她:“从前说过,若是惹我不快,会被如何置?”
又来了,熟悉的松香味包裹着裴玉婵,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上也要染上这味,那事情不就全都馅了。
便是娘亲也从来不打她的屁,最多是拿了戒尺打两下手心。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叫人打呢,还是兄长……
裴寂之搂着她的腰将人带到上,吻一次比一次深入。
捧着她的脸颊,裴寂之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俊朗的面容越来越近,近到两人鼻尖抵着鼻尖。
被裴寂之拍过的地方仿佛暗火丛生,火辣辣的,裴玉婵的脸也是,朱,水光盈盈。
需要再尝一次。
她故意埋他膛间不说话,直到裴寂之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这次用了些力气。
她不敢发出声音,云朔还在外面,于是只能不安分地扭着腰,想逃离这个让她不舒服的东西。
她目光躲闪,说话细若蚊蝇,“会被……会被兄长用鸡巴到不能说话。”
裴寂之闷哼一声,一边吻着裴玉婵,一边轻轻拍了她的屁,力气绝不算重,他心中有数,不舍得让妹妹疼。
在外人面前,裴寂之是冷若冰霜,但仍旧是谦谦君子,是为人夸赞的裴家公子,待人接物挑不出半点差错。
裴玉婵听清楚了他说的那句话,他说的是:“这么报答便好。”
裴玉婵生气地抬起,不等她说话,裴寂之先:“婵儿还未说,会被怎样置。”
裴玉婵坐在他的上,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下有一个东西渐渐地发,硌着她,难受极了。
会被兄长用鸡巴到说不出话,裴玉婵记得。
此刻的裴寂之更像是野兽,他虽然吻得轻柔,裴玉婵却还是感觉到了藏在他骨子里的东西,野兽般侵略的望。
手在她的腰间揽着,紧紧的,他:“婵儿不乖,该打。”
如此裴寂之才满意,他吻了吻裴玉婵的边,眼中盛满笑意,“婵儿好乖,记得兄长说的话。”
裴玉婵蓦地瞪大双眸,“唔……”
可是和兄长交吻太舒服了,她喜欢这种感觉,被禁锢住,尖在他的下发麻,口中每一寸角落都有兄长的味。
奈何裴玉婵是个气包,整个人一僵,脸色一下变得绯红,她捶打着裴寂之的肩膀,挣扎着不让他亲,呜咽:“不要。”
脂色的,昨日已经品尝过其中的清甜味,汁水充盈,还有一些特别的味,他好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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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底下的东西还是的,裴玉婵仍然想挣扎着离开,磨蹭间裴寂之脸色微变,“婵儿不记得兄长说过的话吗?”
裴寂之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喑哑,加之今日天色阴暗,裴玉婵没能看见他眸中的色。
她轻轻着气,质问他:“为什么打我?”
裴玉婵闷闷不乐地伏在他颈边,满脑子想的都是,假如和兄长行房,会不会遭天谴?
看样子他一定要她说出那句话,好坏好坏。
乍然间裴玉婵的脸色也变了,她一下埋进裴寂之的膛,掩饰般:“兄长说过许多话,要我一句句都记住吗,未免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