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兄长全都喝掉。”
说着他俯下子埋在裴玉婵的间,温香玉在怀,裴寂之顿觉书中说的黄金屋颜如玉不过如此。
不得,问她:“摸到何物了?”
裴玉婵被自己忽然生出的心思下了一,随后她又觉得不可能,兄长是裴家未来的主子,他应当会娶一位家世相当的世家小姐,生儿育女,而后一生一世。
他难不成真以为她畏首畏尾,什么也不敢说吗?裴玉婵今日便要证明,她不是胆小怕事之人。
裴玉婵眼见躲不过这个问题,便诚实:“摸到兄长的那里很。”
那里是狰狞可怖的,而且丑陋,像棍子钉进女人的,裴玉婵一点也不喜欢男子的那里。
裴寂之长了副好,但凡他愿意下子,没有女子不倾倒在他的温柔乡里,唯独裴玉婵看得见。
兄长想吃掉她。
情未必是要所爱之人才能勾起,尤其是男人,是个女子略施小计就能引得他们火焚,这是她听府中已经成婚的姑娘们说的。
裴寂之对她的回答仍旧不满意,继续追问:“那里是‘哪里’?”
“嗯,”他又变成了裴玉婵熟悉的那个兄长,温声哄她,指腹摩挲着她的,“婵儿一向是最乖的,兄长疼你还来不及,自然舍不得罚你。”
如今虽也是看不清,可是却多了几分情,如同野火燎原,要把她吞噬掉。
裴玉婵一回听裴寂之说出如此俗的话,惊得眼睛都瞪大了,甚至没有心思细细地想这些话的义。
她低下,小声地反驳:“婵儿何时惹兄长不快了……”
裴玉婵差点溺倒在他的眸中,她撇过目光,指着淅淅沥沥着的脯:“兄长,它又在了。”
裴玉婵感地发觉兄长与平常不同,他平时眸中是有着她猜不透的心思,她看不清。
裴寂之忽然笑了,这一笑如同能让冰雪消的春风,没多时他又收起了笑,转而抚摸裴玉婵的脸,他眸深如海,“婵儿说得对,那里是兄长的阳,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鸡巴。婵儿若是哪天惹兄长不快,兄长就要用这鸡巴到婵儿说不出话,没有力气再让兄长不高兴。”
她垂着眸,神思魂飞天外,于是裴寂之又问了一遍,“婵儿还未回答兄长,方才摸到了什么?”
他上是的,因为喝了裴玉婵太多,衣衫上也有水。
裴寂之上浅淡的松香气味被馥郁的香掩盖,此刻两人上是同样的味。
她气鼓鼓地:“那里便是兄长的阳,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