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她看着安静的时希,见他眼尾红红的,真的很像是哭过,所以之前摸到他脸上的不是错觉吗?
他听见曲棠的尖叫。失控的叫声是他的兴奋剂。
时希脸噌地一下就红了,“对不起,是我太过了,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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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希给曲棠穿好衣服,抱着她去浴室。浴室里早放好了水,他抱着曲棠进浴池,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
不过他读懂了曲棠话里的意思,她也不喜欢那几个野生哨兵,跟他们在一起只是迫不得已。
“怎么会?喜欢什么样的人跟喜欢什么样的天气一样寻常,总会不经意地想起来吧。”
诡异又危险的安静。
“你说谎。”
她的小像是被锉刀挫了一遍,火辣辣地疼。
他趴在曲棠上,耳朵贴着曲棠的心脏位置,听她的心声。
时希觉得这话真美好啊,如果能跟曲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他死而无憾了。
时希沉默着想了想。
“向导,你知的,白塔里的向导没有人权,他们连跟谁睡觉都不了主,更别说允许喜欢谁。”
泡进热水时,曲棠清醒了一会儿。
“来,我给你,姐姐,你想要,我都给你。”
“为什么?”
“时希……”曲棠的声音没什么力气,但比之前清明了许多,“你在哭吗?”
时希不着痕迹地抹了抹脸,撑起,“你还疼吗?”
曲棠垂眸,“我的爱情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的我不到,索就不耽误别人了。”
时希握住她的手,“没有。”
“那可能是因为我在怀春之前就觉醒了向导吧。”
嗯,心情好了一点。
“没关系。”曲棠在神力和力被榨干后,又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她累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嗯,安心睡吧。”时希笑了,亲亲她的珠,“我帮你洗。”
“时希,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曲棠视线移开,“是下面疼。”
她知之前时希在絮絮叨叨地说话,但她听不真切,更记不住,一片空白。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我想知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有什么想问的?他想要知的他都有答案,因为曲棠的心思太好猜了。
“我好困。”
她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于是她把这个问题抛给时希。
几十下之后,他插在曲棠的子里了,直到全灌入子,他才退出来。
双手扣住曲棠的细腰,抬起曲棠的屁,他用力往里,每次都重重插入子。
“喜欢什么样的人?”曲棠愣怔片刻,摇,“没有想过。”
不过真要说,他的确有个问题想要问。
不过她能猜想到一些,时希应该已经知了神烙印的事,也能猜测到她在被种下神烙印后跟人发生过什么,以他的格,应该会很生气才对,但是他现在好安静。
脸上附上来一只手,是曲棠的。
“而我作为一个野生向导,朝不保夕,在生活稳定下来之前,喜欢一个人就是命符,我怎么敢想。”
“现在我更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