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

        等他把妻子、女儿的墓地修好了，乔望也与他说视频修好了。

        ……

        夜里。

        楚云攸把放在乔望的肚上，让乔望给他小。

        他觉得自己最近在疯狂高长大，长得太快了，总是骨疼，要乔望给他一来解痛。

        乔望无有不从。

        楚云攸像发现新大陆：“小蜗哥哥，我一直知你很擅长电脑，但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你也太厉害了吧！幸好你带了笔记本电脑过来……”

        乔望实事求是，谦虚地说：“也不算是特别厉害的技术。”

        楚云攸比画着问：“小蜗哥哥，你现在的技术是不是可以像是小说里的黑客一样，在网络的世界里四游走了？”

        乔望：“那可不能违法犯罪。”

        楚云攸回忆着说：“今天莫叔叔看视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会哭呢，我都准备好纸巾了，没想到他没哭，看上去木木的，像是灵魂已经飞走了。”

        乔望深有同感，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了顿，昔年的记忆进他的脑子里，眼前似有若无地闪现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他说：“不会哭的，不会在人前哭的，我能理解。”

        俄顷。

        他被笑出声的楚云攸给拉回灵魂。

        楚云攸“扑哧”笑了：“你是在演莫叔叔吗？你都可以去当演员了，演得也太像了吧，好像你也死过老婆孩子一样。”

        他轻踹了乔望的手一下，说：“继续给我。”

        乔望握住楚云攸的脚踝，像是一棵树把深深地扎进地底。

        笑了笑，他说：“这次不会了。”

        像是在对楚云攸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当初。

        在楚云攸死后，他总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明明他一直表现得很镇定啊，从没有在人前落过一滴泪，但是不知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知他神不正常了。

        他认为只要时间过得够久，他就能够恢复如常。

        因为他是不缺事情的，他要那么大的一个公司，有许多工作填满他的生活，还有小猫楚四两要养。

        一天又一天，一星期很快就满了；一星期又一星期，一个月很快也满了；一个月又一个月，一年眨眼就过去了。

        他的钱越赚越多，再也不缺钱了，就算和楚家人比也不逊色。

        但他还是很空虚，就是不快乐。

        有一天，他发现四两变瘦了很多，食也不大好，于是带猫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