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怔住，那瞬间，心如有细涌过，竟怦然心动，她从未见过业止如此认真的模样，那种仿佛已经好放弃全世界的觉悟，让她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是，我曾经是，可我选择放弃一切清规戒律。”业止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逃脱，“是你改变我，所以你得为此负责。”

        她试图用开玩笑的语气掩饰心中的波动，“好啊，那你先告诉我，你这辈子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一个不像我常常惹恼你，温婉善良的美丽姑娘。”

“承诺？”小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口，“你在和我说这种俗气的东西？业止，虽然还未正式出家，但你到底还是个和尚，而我不过是你修行路上的业障，你也只是一时被妖迷了眼的可怜人。”

        “负责是种责任不是束缚，而是对彼此的承诺，如果只是互相折磨、互相玩弄，迟早会毁了……”业止感受到小青的抗拒，迅速翻调换位置，将她禁锢在怀中，“也许在你眼中这种关系司空见惯，但我于我来说非常扭曲，我迟早有天会被你疯，到时会因你而出极端举动，哪怕你不喜欢，我也不会停手，你明白吗？”

        小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他的每一句话，浴桶里的水波轻轻漾，她低盯着水面，声音变得冷淡：“那你要的承诺是什么？一辈子跟你？跟你个普通的凡人夫妻，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枯燥生活？”

        “你不需要，可我需要。”业止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能忍受你再三心二意，不能接受你一边挑逗我，一边念着其他人的名字。如果你不同意，想离开我，那就离开，但别再一次次把我拉回来，我并不是法海，我是业止。”

        业止的表情变得更冷峻，他垂眸注视着小青，语气多了几分压抑的怒意：“你不明白什么叫负责。”

        “我不需要承诺！”小青抬高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他稳稳地囚住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如果你同意，我也愿意为你改变。”他的眼神如此深邃，像是要把小青的灵魂悉。

        似乎是太难以启齿，他停顿很久才说：“在我存于世间时，你不会再心存他念，只会对我一人倾心。”

        业止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我不像你滥情，我这辈子，只有你。”

        “负责？你知这是什么意思？我不需要你的诺言，也不需要你的束缚。”小青愣了一下，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看着他，“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好吗？既不需要对未来有承诺，也不需要对彼此有任何交代。”

        业止再说：“如果你愿意改变，我也同样许你承诺。”

        “不是。”业止一把捧起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我知你不甘于束缚，也知你不会屈服于世俗的约束，我不要你变成谁，也不用你合我，只需要你给我明确的答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