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无所事事呆在自己诊所里等待一场或许并不会进行的手术,一通电话打过去,促着对面。直到对方表示下午会把人带过来。
拉玛医生说了几句,让巫玖在纸上签字,他还是第一次遇着男人陪同过来堕胎,那些势力大哥们,可都不爱套,孩子不想要,就把女人送上车运来这堕胎,完事后在送回去,养了一阵子又怀上了,接着在送过来堕,反复几次后,人都要折磨死,有的怀不上孩,都是很正常的。
“我看你第一次,有可能会情绪紧张,乱动不小心刮伤子就不好了。”
护士微笑,堪称柔和,可秋安纯却没办法,恐惧逐渐放大,连周遭一切都变得特别感,包括护士微笑的弧度,看起相当不怀好意,她哭叫不已,惊动了隔正在签字的人,紧闭的手术门被一角踹开,男人慌里慌张往里进,就看着自家被绑在手术台上,红着眼,盯着他看。
为什么绑她啊...
“怎么...怎么弄?”
“一点点,放心,会打麻药。”
“不是说,会有一点点疼吗?”
他只把肉取出来,后面一系列上出现的后遗症就不在拉玛所负责的范畴内,这点得说清楚,免得男人到时候来闹事。他让巫玖签字,半会后总算下定决心,笔尖停留在最后几笔时,却听见了隔传来惊吓的哭声。他皱着眉,把笔一扔,快速走过去。
她想堕的,她不想当妈,也没好那个准备。只是在看到手术室旁放着的桶内的一些新鲜肉块,后护士说了句抱歉,上午刚掏出两个贵太太肚子里的肉,还没来得及理这些东西。护士把东西挪走,领着秋安纯上手术台,双被仪分开,架的很高,明亮的灯光照下来,她帮她褪去了内。
半小时后,拉玛医生目送他们,等人一走,他才敢骂一句,要不是看在斯利名号这么大的分上,谁敢把他关在诊所里这么久啊。结果来了又没好准备,占着茅坑不拉屎,钱也没给他,拍屁就走人了。
“玖玖...我...我害怕。”
护士把东西摆好,而在那一瞬间,她仿佛感受到了如同在包厢里一样的恐惧,一子失重感。她其实不想生孩子,可梦偶尔会梦到不认识的小朋友,拉玛医生还没到,护士贴心的帮她禁锢住手臂与腰际。
“放心,我堕胎十几年,楠普拉所有贵太太们不想要的小肉块都是我给弄出来的,习惯了。”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是个极端自私又懦弱的人。
“但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这位拇指姑娘质较差,手术有一定风险,你自己慎重考虑。”
可怜的小女人,第一次堕胎还不懂,护士不想详细说明,只让秋安纯把眼睛闭上,等她闭上了,感官却比实质受到的惊吓更大,冰冷仪扩张开了私位,细长的堕胎以经过严格消毒,它们会先伸进去,弄断肉块的四肢与,切割的成一小快一小块在掏出来,就像玩拼凑游戏般,那些碎肉块不缺胳膊少了,表示内才没遗留物,手术才可成功。
“会...会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