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多打击人,他还没回复,忽的感觉心闷得慌,何绅面色不改,接着补充。说裴哥这人手段阴得很,让他这个弟弟当心点,言语之间颇有挑拨离间的味,男人被这么一说,面子多多少少挂不住,裴寒捂着口坐起来,眼底一子火气。
“这是老子在厕所捡到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穿着倒是神,估计也跟他一样从内里每晚都在一点点溃烂,伤口补都补不过来。
“她不喜欢男人太胖,你这样在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里面几乎都是在写我。”
受过伤的人还没养好,非得抢日记本,在温和的男人也会感到生气,拳一挥,结结实实打在他上,裴寒疼得直抽气,后退两步倒在床边,摸着心口子,本来空落落的地方又被挖去一块。
本来人长得就高,纵向发展以到峰,在横向发展,那太可怕了。到时候如果再见到她,猴急扑上去,一米五八的小个子,不得被他压出小肝小内脏的?
别像个霸王似的把什么东西都占全了啊,这日记本最有资格得到手的人难不是他何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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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养好了,自己琢么琢么,别等过几年,想买个车还得伸手要。”
“我也需要一个东西支撑不是麽。”
“提个建议,你哥掌控可真强。”
所以,何绅指了指自己,竟然被抓现场索厚着脸,让裴二少把日记本给他。他都吧菜菜交来换,总得拿点什么走。
何绅嫌他材腹肌线条都快没了,冷言冷语又补充几句,让裴老二别摊在垃圾堆里死吃烂涨,还不让人收拾,还要保留她的味,何绅可半点没闻到,光闻出别的臭味了。
裴寒抬,颓废的面目盯着何绅,短暂静默后自嘲般呵了声,挥挥手让何绅走。
他理所应当,很自然把日记本拿在手中侧准备离去,裴寒挡在门口,不放人走,伸手要抢,狗也得是他的,日记本也得是他的,什么都不让。何绅脸色冷了下来,让裴寒放手,他不放,就这么一路推推嚷嚷到卧室门边。
何绅让裴老二像个爷们振作些,有机会一起聊聊怎么“独立”,怎么摆脱家里的掌控。从某种方面来讲,他们在一条跑上。
“你真是...下得去手。”
“你想给她放个烟花,用的都是你哥的钱。”
“在干什么?”脚步声走进,后男人音调沙哑,问着鬼鬼祟祟的何绅。
他怜悯他,何绅转便走,走出几步退回来,想着也要说点什么,回了裴老二几句,
心不放进西装内侧口袋,离去时不经意扫到衣柜角落安静存放的小本本,打开一看。
“我宝贝的狗都给你养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字工整,笔落有些少女未褪去的稚气,三年把所有心事都写在这里,他从没看过。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