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就像个植物人一样让他伺候着,等脚干净了,她又像蛆一样在床上顾涌着,一开始何永良还不知她要干什么,等她把长裙肩带脱下来才明白过来,这丫是想脱裙子呢。
“晕得很,起不来。”夭夭眯着眼睛,她现在这样也没法一个人去洗澡,待会儿别再摔了。
“那我就睡着了,哼哼……”她哼笑起来。
“哎,当真是祖宗。”何永良有些无奈地靠坐过去,他斜依在床,一条搭在床上,一条垂在床下,就这么半躺着开始小声讲着老掉牙的童话故事。
“痣长腰上,咱小夭儿以后是要腰缠万贯呀。”何永良打趣了一句。
“别走,给我讲故事嘛。”夭夭收紧手指不放开何永良,哼哼唧唧地撒着。
“你这丫,我还在这呢。”何永良无奈地笑起来,暗这孩子还真没把他当外人。
“你看我舍不舍得。”他开着玩笑逗她说话。
何永良反手在她屁上拍了两巴掌,故作严厉地问她:“还睡不?”
毕竟夭夭已经是大姑娘了,又衣衫不整的,何永良犹豫着觉得不大好。
夭夭把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腰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畔,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睡着了可是要打屁的啊。”何永良吓唬她。
“你真打啊,讨厌。”她似嗔似怒地噘起嘴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醉意,嗲得直让人背脊发麻,何永良侧了侧避开直往他耳朵眼儿里的热气。
他定的是套房,两人一人一间卧室,何永良把夭夭放到床上时对方却拉着不让他走。
好在酒店离海边本来就不远,何永良背着夭夭也不觉得吃力,就这么一路走回去他心里反倒开心得很,一想着背上背着的是自己千万的小夭儿,嘴角就止不住出一抹溺的笑意。
扛不住酒劲儿这会儿就要眯瞪过去,何永良见此赶紧把人扶起来,转背着夭夭就往回走。
何永良心里明白,嘴上哄着,眼看着酒店就到了。
夭夭没应他。
“嗯……裙子缠在上不舒服……难受……”夭夭嘟哝着还在那眯着眼睛脱衣服。
“打疼了嘛。”小丫柔,随便拍两下就喊着疼,其实也是在故意撒。
夭夭往床里面了,默默让出一半床铺来,那意思不言而喻,是要让何永良躺上来哄她睡觉。
“快点嘛,我要生气了啊。”夭夭醉眼朦胧地看向何永良。
“睡着没?不许睡啊。”夭夭喝了酒容易发汗,再睡着风就会着凉,何永良一边走一边反复提醒她别睡着。
何永良犹豫半天还是上前去帮夭夭把裙子脱了,她里面还穿着内衣呢,也不算看光。
肩带下肩出一大片腻幼白的后背,连带着里面的抹也了出来。
夭夭忍不住笑了起来,贴在他耳边声气地呢喃,“我才不信,你舍不得打我。”
si m i s h u wu. c o m
“行,我们大小姐还没消气儿呢,还想睡不?不想睡就去洗个澡吧,上都是沙子。”何永良坐在床沿边拉着夭夭的脚踝给她拍脚底板上的沙子。
白条条的子就像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一颗痣长在雪白的腰窝上乍一看还以为是粘上去的什么东西,何永良下意识伸手去拂,大拇指在那痣上了,没掉,这才反应过来是痣。
“这又委屈了?都没使劲呢。”
“都多大了还要听睡前故事。”何永良笑起来。
“睡吧。”何永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白色的被单衬得夭夭那一瓷白的肌肤更加雪白,而她后腰上的那颗痣,反倒更黑更打眼了。
“嗯……”一声声慵懒的鼻音就贴着何永良的耳边响起,她懒得张嘴,就这么懒懒地哼哼着回应。
“我生气了,你还没把我哄好呢。”她躺在床上拉着他的一手指这么说着。
夭夭迷迷糊糊地反手去摸那颗痣,却摸到何永良温热的大手,细白的手指就勾着他的手指纠缠起来。
她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何永良没听清,便俯下去问,“你说什么?”
何永良从浴室里拧了一条巾出来,先给她了脸和手,又换条巾给她脚,当真是二十四孝好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