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见他?还是她已经忘了他?他不甘心,他得知明明庞颜进去过,而且待了很久之后才离开。为什么不见他?
又过了半小时,助理终于看到赵子衿换了动作。
听着我轻缓的呼,康施文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把力度用得更轻一些,从按慢慢变成了有针对的抚摸。
时间还早,五个男人见我一副无打采的无聊模样,提议打牌。
窗外停车场的一辆保姆车上。
见他穿着笔的西,上穿件淡蓝色的衬衫,系着条黑色暗花的领带。抬手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向前一带。他一时不备,被拽的前倾,四肢着地。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呵呵一笑。
大概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下了逐客令。唯独留下了康施文一个,其他人都被我撵出了内室。
?s i mi sh u w u .com
“啊?”助理有些怀疑自己是幻听,因为他其实心里一直在幻想这两个字呢,他好饿啊。
----------
终于,康施文感受到了我炙热的目光,他抬起眼眸,深情地凝视着我。期待着我的恩典。好像如果没有得到我的示意,他就不敢去那被他早已渴望已久的下一个动作。
“几点了?”
我并没有睁开眼睛,随口建议:“就用你的口水吧。”口水是天然的油,这很容易想到。
:“没事了,网上的东西不能信的。我只不过是生理痛而已。”
我一时有点儿不忍心回绝,可是想到床位问题,只得作罢,用左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了一句:“今晚不行。”扫了一圈屋里或站或坐的五人,笑笑,继续:“没有床位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等我电话。”
不得不说,我被眼前康施文的这副模样引住了心神,顿时感觉有些口干燥。
赵子衿不知,庞颜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其实大分时间是独自等在休息室的。
庞颜一僵,尽力让自己出一个迷人的招牌微笑,向我点点,说:“好。我等你。”顿了顿,又加上两个莫名其妙的字:“永远。”
虽然兴趣不大,不过勉强同意了。
“试试不就知了。”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低声回答。
我朝他点点。下一瞬,我就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开始了一场成年人的游戏。
“九点十分。”助理小心翼翼的第九次报时。
“我说走!回去!”
没有油的辅助,只是肤与肤的摩,足按摩会很不舒服。
大概小睡了大半个钟,当我醒来的时候,又一次感觉到那条的东西在我的脚趾间穿梭。睁开眼睛,看见康施文已经一改衣冠楚楚的形象,此时正半趴半跪在地上,领带已经被他解下扔到一边,衬衫扣子也几乎全打开,出前大分的肤。西装的腰带早已扯开,那正雄赳赳的出脑袋向我打着招呼。
“啊,是!”
我闭眼享受着康施文的按摩,轻重适宜。舒服得我睡意又一次来袭。不知不觉还真的睡着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舒服的靠坐在沙发上,阖上了双眸。
很快,我就感觉到一条热的东西,在我的脚趾间过。接着是每一脚趾都被细细的包裹,然后是脚背,脚掌,最后是脚跟。当整个脚都已经变得的时候,才又变成了双手的感。
见那位还保持着一个动作,盯着手机,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前,他满怀希望的收到了康施文的短信息。打开一看,只有两个字:“不见。”
“走吧。”
“想,天天都想。”他已经跪在了我前,眼神真挚的望着我。
门关好以后。我朝康施文招招手,“想我没?”魅惑的问。
“今晚,让我陪你吧?”庞颜温柔的恳求。
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从脚掌上传来的热度,那是他双手的温度。他轻轻抚摸了几下,有些苦恼的低声询问我,“这里没有油。”
“三个月没了,手法还熟练吗?”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已经在几人的服侍下,吃过晚饭,洗过澡。小腹的疼痛已经缓解,经血也不了,女人每月一次的大姨妈终于又送走了一回。可是还是有些不舒服。
没事,他不会气馁的。康施文不是被她留下了吗?既然康施文可以,那么他赵子衿一定也可以!他得回去好好睡一觉,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展现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