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现在正躺在我床上的赵子衿,甚至连钱邵成他都嫉妒。因为他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有着恋姐癖的可怜虫,他永远也得不到我。因为我是他爷爷的亲孙女,是他父亲的亲侄女,也是他的亲堂姐。
范侯见我点,貌似无意的掀开桌布一角,往里面扔进一包纸巾。
事情过后,他看着按摩棒端的一丝血迹,在我耳边低低的问:“为什么找我?”
我点点,范侯总是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的,连续三次已经到达极限,我已经感觉酸了。
赵子衿看见纸巾,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小心的将那细细的拭干净,然后把用过的纸巾,放到了兜里。他的早已经跪麻,稍微动了动,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但这并不能影响他此时满足的心情。
”
不过在这同意再次接受他之前,我有些漫不经心的问他:“这两年多,你还和谁在一起过?”如果是还跟了别的女人,我自然是不会再要他的。
当范侯红着脸,拿着那个长东西,进到我的卧室的时候。我留下了他。
总之,他的口动作始终没有停止,而且连续已经把我推上了三次峰。
桌下的赵子衿不知是太过用心的服侍,本没听到外界的动静,还是听到了却并不受外界影响。
我感觉已经被清理干净,内也被小心的穿好,于是向后挪了挪。示意他从桌子底下出来。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范侯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里低着喊着:“姐――”之后,而出。
他真的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而且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之后,无论是学校里,还是公司里,到都有被我采摘过的小草。直到现在,其实不得不说,如今的我,已经比当年收敛了许多。
当我又一次微微息着的时候,范侯有些担忧的温柔说:“姐,还是不要次数太多了才好。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可是总是要费神的。”
“继续。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我安他。
“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我得到了赵子衿的答案,好像是满意的在满分卷纸上签字的家长一样,绽开了一个肯定的笑容。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这时,我才抬眼看着那愣愣地站在桌子对面的钱邵成,不悦的:“还站在这干什么?以后少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就没再理他,直到他不知站了多久后,慢慢离开。
当晚,赵子衿如愿以偿的来到了我的住所,奉献了他保留了两年多的华。
那一年,我十五岁,范侯十四岁。
我只回他:“因为你是我最最亲密的人。”
范侯把埋在枕里,脑海里不断显现着今天下午时,我脸上享受的表情。他起,打开床边用密码锁锁住的保险箱,里面只摆放着一个女用按摩棒。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出来,放在嘴里,细细的着端。时隔十年,那里好像还存留着当年我的味。
在又一个夜晚的独自自渎过后,一阵空虚随之而来。
范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
先让他用帮我弄,然后指挥他慢慢的将手里的东西推进去。他听见了我疼痛的低喊,有些不知所措。
那一夜的每一个细节都被范侯小心的保留在回忆里面,那是我们两人共同的秘密。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再也没有别人知。
我有些无奈,见他刚才如此卖力的服侍,而且还不顾自己国际巨星的形象,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到这样。实在有些不忍心,爽过了就一脚把人踢开。于是,在康施文之后,我又破例的准备再一次接受过去的情人,还是个丢掉了两年多的情人。
我已经到了拥有情的年龄。于是找来范侯,让他去给我买来一件女用的按摩棒。
他回忆着我的味,在那曾经进入过我里的按摩棒上弄着,品味着。似乎还在留恋上面的味。
而从那天开始,我就正式的开始了自己的猎艳生涯。先是边的玩伴,都乖巧的一个个被我拉到房里,在他们心之上,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我的安很快见效,范侯在我前拱了拱,脸色又恢复如初,甚至还带了些许红。
赵子衿得到示意,迅速从我前钻出来,然后坐到我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