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她提起来的心才悠忽忽的放下来半分。
咔。
“到那可要好好听霖二爷的话,他可是咱们上海帮派老大,这赌场舞厅都是他的!惹了他你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要是被他看中,说不定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女人嘛,这生出点姿色的确是幸运的。”
男人推上后的门,落锁。
说罢,他单手提着将人用力甩去床上,摔在柔的真丝,她发出痛苦的呻。
“很快就不是了。”
声音严肃的跟她说。
她眼睛瞪大。
男人越发靠近,高大的躯面对着他格外压抑,小的姿态仿佛能被他一只手掌摁死。
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来的过分甜腻。
“你放心吧,只是霖二爷点名让你去唱歌而已,到那可要好好表现,不能给咱们舞厅丢脸。”
她平生第一次进入到这种靡丽的地方,心里忐忑不安,站在中间不敢动,抓着上绒披风,额前的秀发也落了下来,红不断抿着,心里不好的预感,在无形中慢慢暴出来。
“先生,唐哥说,是让我来这里唱歌。”
“先生,我只是来唱歌的,并没有打算要别的事情,先生……”
在前面带路的男人穿着一威严的黑服,路上一声不吭的将她带到府邸的最里面,一间宽敞华丽的屋子,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唐哥将她送上洋车,给那车夫不少小费,叮嘱一路上小心平安送到地,结果还是不放心,生怕坏了这大事,又拦了一辆黄包车坐上去跟在后。
房门突然被推开,她惊吓的转过往后退,腰磕在了圆桌,疼痛的皱起眉,只看到大门打开,一双鞋踏进来,男人穿着黑色大衣,内衬西服隆重庄严。
“脱。”
“这样啊。”他剑眉挑动风戾气,声色笑低磁沉寂:“那看样子倒是我没跟他说清楚了。不过也没差别,既然不知,我便教你来这里是什么的。”
林淼淼手边碰到了东西,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就拿起来朝他砸下去!
女人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着这舞厅不也是霖二爷的吗!
他垂下眸,慢条斯理的拨开那件绒的披风,暗沉眼中波涛汹涌。
林淼淼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想往外跑,她打不开门锁,后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她刚才手握的瓷杯,被他用力的摔在地上。
“先,先生。”
“可是我——”
“先生!”
“行了!”唐哥看了一眼那女人,劝她少说点话,嬉笑着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
他压低眼,密的睫下倒映着一层细密的阴影,五官令人沉沦的容颜,许是气势太过压抑,她屏息着一口气不敢呼出。
她一手抵住他的膛,另一只手往桌面上胡乱摩挲着,害怕哭的脸色浮现在那张单纯脸上,胆怯的目光令人兽大发:“不,我说过了我来这里只是唱歌!”
“他没告诉你吗。”
“唔。”
他一声威厉的音色,率先将自己上厚重的大衣脱下,随手挂在了一旁的红木衣架上。
“知你现在在跟谁作对吗?林小姐,第一次机会已经被你用光了,在我这里你得不到第二次机会。”
“什么?”女孩儿面胆怯,似乎还不知来这里的目的。
林淼淼退无可退,腰磕在桌边痛苦的蜷缩弯下去,被他用力摁住了腰,大手有力钳住她的子,一只手撑着桌面,弯腰近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随放浪。
紧接着,脖颈被男人的大手扼制在手掌中心,传来令人发寒的冷笑声,他问。
左边的尽是一张紫檀睡床,褐红色镂雕山水喜鹊,中间的红木石桌上摆放着价值不菲茶,雪茄。房间里所有布置都富贵大气。
直到看着她走进那座府邸,才放下心来。
而这劣拙的举动,被他轻而易举握住了手腕。
双落在床边,以跪着的姿态,紧致的旗袍下凹凸
下一刻,整个人腾空被甩了出去,上的披风被男人的手掌大力扯掉,她摔在地上,旗袍开叉下的双若隐若现着诱惑,那是令男人极度痴迷的肤色。
“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