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跟你姓!手腕被磨烂也是你活该!蠢货。”
“唔唔唔!!”
席卿嘴里死死地着口球,清秀的媚脸煞白,口水顺着口球上那些小的越来越多,眼球几乎要瞪凸出了眼眶。
等麻醉开始发作,庄云清将墨装好,启动的电钻声嗡嗡嗡回在她的耳边。
“唔唔!呜呜!”
“好了好了别叫了,又不疼,给你麻药已经对你够好了啊!”
庄子默掏掏耳朵,看着她口水直的模样,眼中恐惧瞪狞的大眼,仿佛失去灵魂,还是一次见她表情这么慎人的模样。
细小的针在她肤中扎入滴墨,庄云清认真地一笔一划写下两字,在她上着专属记号,每落下的一针,他都格外兴奋,瞳孔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弧度,也越翘越高。
庄子默难得看见他一往平淡的脸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笑,印象里向来温柔的哥哥,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跟他一样变态罢了。
毕竟中,他们着一样的血。
龙飞凤舞的字迹,在左右蝴蝶骨上清晰的写下两字:清,默。
望着大片雪白的脊背,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还意未尽,“倒是可以在这上面写下完整的名字。”
庄子默望着女人的脸,浅浅一笑。
“哥,她昏过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给人纹,估计下手太重了,扎的那些伤口开始大出血,等到麻药过后,她是被活生生的疼醒,痛彻心髓的痛楚,令她趴在床上不断的扯着嗓音大哭。
哭声震得令人心如芒刺,肌肉紧绷的挣扎,导致她背上的出血越来越严重,甚至那些冒出的血把两个字都掩盖住。
庄子默手忙脚乱的给她止血,还是个不停,庄云清只能打电话叫来医生,在这之前,除了那不停血的脊背,把她上给遮的严严实实。
脑袋蒙在衣服下,嘴里依然着口球,不允许她说话。
来了一个年龄较老的中医,看完她背上的伤口,还是不放心的把脉,神色忽然凝重起来。
“这个脉象,应该是怀孕了。”
两人对视的片刻,心有灵犀一笑。
被蒙住脑袋的女人,瞳孔再次惊愕的放大,她想要动弹尖叫,甚至求救,却被降落的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警告。
可背上的大出血加上怀孕,这不是什么好症状。
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他们可是费尽了力气,止血的药物隔三个小时涂抹一次,阻止伤口更严重的发炎,一刻也不敢睡,不间断的观察着她的伤势,怕她稍有挣扎就会把伤口磨开。
“放我走吧,放我走啊!!”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说这种话。”
席卿满眼心死如灰的绝望,不停的哭,她的双手被绑在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铁环上,因为伤口不能躺,惦记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趴着。
子只能屈辱的被吊在半空中,坐在床上,被得张开嘴巴,一口又一口麻木地接受着灌药。
她受够了这种折磨。?
庄云清开她的小嘴,俯下来怜爱的亲吻了一口,猖狂扫着她的口腔,淫水连成丝不断溺爱,笑容是满面春风的得意,满足的了嘴角。
“你说,孩子生出来应该取什么名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