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窗没有一条隙是可以打开的,拍击着坚的墙,毫无作用。
虽说他有枪,可从没对她胁迫过一次,反倒每次温柔的笑和话语都让人感觉格外的异常,饭放在床,吃不吃是她自己的选择,饥饿的肚子到最后也只能屈服在食物下。
只是接连三天每晚的爱,都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倦和无力,哭也哭不出来,出反应的高,让她想死又那么艰难。
在一晚又一次达到第2波高后,她已是浑无力的把手垂在床边,奄奄一息。
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摩在她的额,低磁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爸妈最近找不到你,可真是在警局里急坏了,想见他们吗?贝贝。”
她忍着疲倦,眼打颤的拼命睁开,点着,声音沙哑的吐出一字,“想。”
男人薄凉的往上挑起的弧度翘的越来越高。
“可我不想呢,说实话,我很想把他们都给杀了!无论什么格的你,都只能属于我。”
眼中的惊恐颤抖,水的光泽铺满整个眼球。
“不过……”男人握住她的四指,放在嘴边溺亲吻着她的手背,一颗银色的钻戒,不知什么时候被带在了她的中指上。
“只要你愿意跟我结婚,我就可以放了你的爸妈。”
色干燥苍白,是刚才高水太多,现在极度缺水,安静的卧室里,还能听见她牙齿隐隐打颤的声音。
“嗯?”倪致郁眯眼一笑,歪了听她的答案。
陶贝贝脸色煞白。
“好……”
可她心中不好的预感,并没伴随着让他满意的回答,而消减下去。
已是尘黑的月色,灰色的乌云将月亮缓缓遮挡住,男人系着浴袍,来到窗前,修长的手指摁在拨号键,发出滴滴嗒嗒声。
嘟——
接通的那刻,月亮又重新从乌云中冒出,透照下来月色,照亮在他挑起的弧度上。
“解决了吗?”
“任务完成,倪先生。”
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客厅,手握左轮枪,面对着倒在血泊中凄惨的一男一女,发出自信的哼声。
走向尸,将手枪放进内侧口袋,只听那男人的吩咐。
“收拾干净,一个字眼都不准给我传出去。”
“是!”
挂断电话,当他再次抬脚踏过血泊,看见倒在地上的女人手握一张照片,着手套将那张照片抽出来看,是在公园拍摄下,幸福的一家三口合照。
领完结婚证的第二天,他带着她出门,来到游乐场里,美名其曰为约会。
穿着被他亲手打扮的一浅黄色连衣裙,小菊耳坠也是他挑选的,已经很久没有打扮的这么少女了,自知平庸,平时本不敢过分装扮自己。
这里是她经常跟爸妈一块来的地方,甚至还记得在过山车脚下的照片墙上,有她爸妈在游乐场里亲吻的照片。
想到美好的回忆,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被男人抓住手臂。
“想去哪?”
询问的话语中带着警告,从手臂慢慢落下来,十指相扣她的小手禁锢在手掌中,两颗钻戒格外抢眼,“跟好我,这里人多,走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