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每天都在这个家里真是受够了!我爸还真是力旺盛,一天都不放过你,叫床声你知让我的多难受吗,嗯?”
“呵。”
再想推开他时已经来不及了,力气极大把她压得本挣脱不开,发怒的朝他严肃呵斥,“姜宪!起来!”
卵啪啪甩打在屁上,那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男人一边着她的,下插入的动作将肉棒插成了重影。
他每次下嘴在她的上都毫不留情,又又咬,伤好了接着开始折磨她,不被咬烂本就不会放过,边边插着,上双重夹击的疼痛,她不敢大声哀嚎,只能发出悲痛的啜泣,求他轻一点!
他不是没有这样惩罚过她,只是想想,全都开始要疼的烂开了,致的脸皱成一团,妩媚又感,语气俏。
突然,他抓着她的胳膊一脚踹在她的小上,轻松让她跪了下去,膝盖咚的一声磕在了地板上,摔得不轻。
她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苦口婆心的哀求只会让他干的更用力!暴力冲击没能等到他出来就疼昏了过去,听到耳边咬着牙骂她废物,委屈的想哭。
“呜呜了!了老公,我真的每天都有,只是今天下午你们回来之前洗了澡,出来了呜呜……”
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换上干净的睡衣,下楼给自己早饭,不知是疼痛还是害怕晚上回来被他残忍的插后,手抖的连面包片也拿不稳。
“都插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松,三天两插你后疼,我让你每天带的按摩棒进去了吗!”
他说的理直气壮,长相跟姜承几分相似,不过他会笑,继承了邢悠那双眼,眯着桃花眼格外的会讨好人心,歪着,叛逆的带着银色耳环闪着亮光。
面包片从手中掉落,惊吓的转看过去,他慵懒倚在卧室门口,满脸憔悴的姜宪,随手抓了抓略长的刘海往后推去,上穿着灰色的短短袖,打着哈欠朝她走过来。
出于保护的分出来,在绝望中又带来些的光。
她还丝毫不知危险的存在,姜宪膝盖悄然无息分开她的双,将她圈在栏杆上退无可退,笑容明媚又卑劣。
无的,将肉的拧烂,撕裂的痛苦要将子分成两半,他毫无怜惜的开始抽插起来,本不懂得什么是疼爱,反倒扇打着她的大。
昨夜被的太疼,她蹲在浴室里,费了好大的劲气,咬牙忍住疼痛,才把六颗钢珠都了进去,只留在外面一条长长的绳子。
后突然传来低磁的少年声。
“老公,裂开了……菊裂开了啊!肉棒插到底了,呜求求你,我不行了救命……啊!救命!”
“呜……”
她脸色骤然变的惨白。
哭成泪人的小脸,他着实觉得好笑,被咬的烂掉,在他不停着,熟练的手法下,疼痛的又颤巍巍起来,趴下住了那颗充满血腥味的。
他冷笑时,跟姜承一模一样,黑眸中几乎冷掉冰渣,邢悠拼尽全力推着他,表面镇定,但心脏已经的足够乱了,害怕的手指都在颤。
等早上醒来后,人早就走了,床放着一串银色的钢珠,不用想,也是让她自己放进菊里面的东西。
“你,你怎么还没去上课!”她看着墙上的时间,十点半。
“啊……啊要被插死了,好痛,烂了,哈不行,我不行了!老公,插死了,屁眼烂了啊……”
他蹲下来,眼下的黑眼圈严重,拧着眉语气跋扈,掐住她的下巴,认真。
“妈。”
“唔……呢啊!轻点,老公不要再咬了,真的好痛,要被咬烂了!”
“失眠了,没睡着,今天不去。”
“说实话,我真的也想尝尝,妈妈你是什么滋味,让我爸能这么着迷。”
“难妈不问我,是因为什么失眠的吗?”
邢悠皱眉,“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失眠,今天都要去上课!”
“我是你妈!”她气得浑发抖,眼泪挤出眼
“不行!”邢悠急忙上楼,“你都没跟老师请假,说不去就不去了,怎么都高二了还这么松懈,我去给你班主任打电话……”
“对不起老公,呜,呜对不起。”
走起路来摩的更是火辣辣的疼。
姜承吐掉嘴里的,口腔中隐隐有血丝的味,抬眸瞪着她,密的睫下也掩盖不住冷冽眸子里的戾气,“再叫的这么难听,今晚屁眼两个假鸡巴跪着!”
“昨天晚上妈的叫床声真动听啊!在书房里被我爸干的那么销魂,又疼又爽吗?插你的后了是吗,我都听见了。”
姜宪抓住她的胳膊,力气极大,高轻松的把她压制在栏杆上,笑容野狼近她。
姜承对她最好的一点便是没将她活生生的扇醒,放任她晕过去。
“你才醒啊?”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