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自己是什么反应来着?
男人赤坐在床上,微微张着,满脸的惶恐,面上每一寸肌肉都牵扯出僵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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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厉明睡得洋洋,本能收紧手臂,空了……男人猛然惊醒,房间内只有他一个,麦粟粟又一次离开了吗,是他没有给足姐姐安全感吗?
麦粟粟小幅度挪挪屁,侧过子陷进柔褥铺里,她的后背没有被子覆盖有些发凉,索男人很快从后面拥住了她。
累极的女人默认了对方企图同睡的小算盘,那些桌布被他们的浸了不少地方,实在是睡不了人。
炮友就炮友吧,总比什么都不是强,对于姐姐的安排,沈厉明没有反驳,只要不再突然消失就好。
男人的怀抱挡住了寒气也遮了外的雨声,麦粟粟很快沉睡,一夜无梦。
沈厉明和麦粟粟相拥而眠的次数并不多,就算是几年前那段“热恋期”里也屈指可数,但有的事情似乎是不需要太多的磨合,天生契合。
以上是疤脸过去给沈厉明分享的网络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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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完开门准备的麦粟粟拿了给男人买的衣服回到房间,开门第一眼就看到沈厉明那呆样。
男人深刻记得昨晚和麦粟粟完爱后,先是将开始犯迷糊的人抱去浴室简单清理,然后给姐姐换上那件预先就准备着的睡裙,最后送回卧室。
睡梦中的女人感觉到不适嘤咛了一声,这一声细碎动沈厉明,他很快放松下来。
“是不行了。”姐姐难得会开这种玩笑话,沈厉明很给面子接茬,行不行这种话题,逞口之快没有意义。
“没事。”沈厉明缓慢摇了摇,收起情绪。
“怎么了你这是?”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沈厉明更睡不着了,他想起被迷晕时见到的黑暗,无边孤寂,又想到姐姐有过两回那般验,男人拥着麦粟粟的手臂不自觉收紧,青微微爆出。
沈厉明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坐在床边,牵着麦粟粟的手,十指相扣,心思不言而喻。
不知是不是昨儿下了大半夜雨的缘故,今早太阳格外的大,铆足了劲晒着,窗帘布也闷不住那势。
而已。”
可沈厉明睡不着,禁了太久才尝到荤腥,他的无法平静,男人贪婪地嗅着女人颈间的气息,不禁想起女人说的话,微微叹息。
嗯,不屑。
“对不起……”他附在她耳边轻声。
临过凌晨,外的雨势终于渐渐收了。
没事才怪,麦粟粟知男人有自己的秘密,她也没必要去点醒戳破,几步走到窗口把本就着一隙的窗帘彻底拉开,阳光宣进来,铺在地面一路蔓延到床沿。
房间内摆着的是双人床,足够他们一起躺下。
“我说你啊,是不是不行了,睡那么久?”麦粟粟逆着光说,阳光将她的黑发晕染出棕色光晕,将温柔一词现实化,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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