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赵珍珠而言,却是她的遮羞布。
她想到了要被厉丰年指的紧张……
应该这么说,只要每次跟厉丰年爱,她在高的时候都会爽得想晕过去。
缓缓地,厉丰年的手指终于不绕着肉打转了,而是冲着中间而去,像是要把嵌入其中的丁字拉出来,然后用淫的手法,狠狠惩罚她不听话,竟然偷偷穿了内。
回想起让下人换床单的情景,她连脚趾都会羞耻的蜷缩起来。
沉重的,严厉的,甚至是鲁率的……
那个不分时间,不分地点,都会压着她猛的厉丰年吗?
结果,厉丰年干净利落的收回手掌,一个起,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床边。
赵珍珠心里无比渴望着这些,心不断的加快,就等着——
说好的随时发情的肉文男主呢?
赵珍珠脑海里浮现着昨天晚上酒会现场的画面,她被厉丰年紧抱着着华尔兹,他的手指深入裙摆里,一样抚摸着她的屁。
赵珍珠都惊奇了,低着困惑从枕里抬起脸来,看向后的厉丰年。
啊啊……
哪怕是跟酒会上一样, 用力拉一拉丁字的细带,用布料摩漉漉的花,就这样也可以。
厉丰年,你快重重的罚我……
“药膏涂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睡觉吧。”
黑色的带子在腰上围了一圈后,以T字形往下,细带嵌入在丰满的肉中,连一点点痕迹都看不到,就像是没穿一样。
就好像,真的是在涂药膏,没有任何的轻薄和厮磨的举动。
就像赵珍珠说的,屁上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除了格外暗红的痕迹之外,红基本退下去了,等到明天会跟剥了壳的鸡一样。
那个时候,她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看到了男人认真而又专注的目光,双眼直直的看着她的屁……
这是怎么回事?
厉丰年该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这个男人真的还是厉丰年吗?
赵珍珠一阵傻眼,热的在被子下面僵着,竟一动也动不了。
一样忍不住的,还有情。
更想到了只是被拉了拉丁字的带子,就突然来袭的高……
而且……
起码花终于不是赤的暴着,淫水出来了都没东西挡着,弄床单这种事情,赵珍珠不想再第二次了!
她这一次终于不用夹紧大,努力住淫水了。
赵珍珠紧咬着枕,把心底里的渴求都堵在咙里,羞红着脸说不出来。
赵珍珠休息了一天的花,正饥辘辘着,早已经淌出来淫水,沾了紧贴着阴的丁字。
跟早上用力的方式不同,这一次厉丰年的力格外的轻巧,就只是在手指指腹上沾了药膏,然后一点一点的抹在她的屁上。
无论是用力的爱抚,还是轻轻得碰,只要是厉丰年这个男人,感受着他上的气息和温度,就会让赵珍珠忍不住的想被他。
好……
罚我……
也想到了那条完全透了,本不能再穿的丁字……
怎么不把手伸到下面去……
可是厉丰年像是完全不知她的难耐瘙,更绝不越雷池一步,除了涂药膏之外,还是涂药膏,轻轻地,跟瘙似的。
被淫水沾的媚肉,一下一下的收缩,连阴都凸起变。
厉丰年的这副模样,甚至比他工作的时候还要认真,就好像她比价值连城的合同都还要重要。
呜呜呜……厉丰年……我的丁字了……你倒是摸一摸啊……
不知怎么了,赵珍珠的心口又被猛地撞击了一下。
在厉丰年没有注意到之前,她收回目光,继续把脸藏进了枕里,听着自己扑通扑通失控的心声,心中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甜味,忍不住的笑着。
好想要……
厉丰年欣赏了一番眼前的美景后,不敢再耽搁下去,开始认认真真的给赵珍珠涂药膏。
秘书62 随时发情的肉文男主?
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他面前,他竟然 一点逾矩的举动都没有。
怎么突然……突然……变成这样了……
只不过她现在全的注意力,都在厉丰年的手指上。
那么严重的巴掌印,还有被生生到红的小,竟然只休息了一天就恢复了,这不应该是肉文女主才有的特殊功能吗?
啊……
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拉起被子,将赵珍珠从到脚都盖上,一丝春光都没出来。
连赵珍珠也对这件事情 惊奇着,在心中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