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出现过，他就见到了光。

        青栀抱住了他：“哥哥，别害怕，以后栀栀都陪着你。”

        他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自己都不知这样是不是对的，所以都在发抖。

都不会有人在他边安他，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黯淡无光。

        青栀还怕他因为自己的拒绝失落，二人回到家，青栀就主动抬，吻着顾漠的下巴：“哥哥，一天不见，栀栀很想你。”

        她才刚回到学校第一天，就注意到顾漠偷偷得跟着，她在上课，顾漠就在隔教室等着，唯恐她跑了。

        顾漠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那忽然变甜的小嘴。

        说是讨好，更多的是安抚。

        对青栀来说，这是应该高兴的。

        没有乱跑，一下课就来找他了。

        还是要顾漠引导。

        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她没有要求住在学校，还是接受和顾漠一起住，每天上课，都是顾漠接送。

        若是从前，青栀一定会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如今，她竟然习惯了这样的顾漠。

        顾漠可不会让她躺在楼梯上受这份苦，抱着她往上走。

        二人感情正，干柴烈火，青栀得很快，顾漠在楼梯口就已经插了进去，青栀酥麻到想就地躺下。

        因为顾漠的一句话，是忍了他所有痛苦的过往。

        青栀回到学校里的时候，军训都结束了，替的人还没跟同学太熟悉，而她原本就是住在研究生宿舍楼的，所以她回去了以后，也没有多少人奇怪。

        她在慢慢抚平，顾漠的伤口。

        那么容易发，青栀解扣子甚至都解不到最后一颗，就被吻到站不住了。

        青栀被这铺天盖地的吻淹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哥哥，外面……很多人，会看到！”

        青栀很高兴，所以很主动，二人吃完饭，散完步回来，楼都没上，青栀就搂住顾漠的脖子，在他锁骨亲吻，一边在解开他的扣子。

        ＊

        第一天才放学，青栀一上车，顾漠立就抱住了她，疯狂得亲吻着。

        顾漠到底是挂念着二人的肚子，压下她的小脑袋：“先吃饭，吃完饭，我们还得消化，栀栀不要着急，哥哥一整个晚上，都是栀栀的。”

        她说：“我们来弥补一下，白天的分离吧……”

        饭都没吃，她就开始撩拨顾漠了。

        可她却笑不出来。

        二人走的时候，只有一串脚步声，还有楼梯一路上去留下的，答答的痕迹。

        他还以为青栀不知。

        或许顾漠偶尔的四岁心智并不是装的。

        青栀还踮起了脚尖，用探了探他的：“哥哥，饿了。”

        在怕被丢弃的方面，他永远都像一个四岁小孩，关于丢弃别人是一口都不能提，哪怕不提，他被丢过一次，就留下了心理阴影，患得患失，怕青栀离开，就要时时刻刻在她边。

        他不知这么是错的，没人教他。

        她着气说：“真好，哥哥，我们的距离，比任何人都近……”

        于是拼了命得想留住。

        “对不起，对不起……”顾漠又歉，放开她的动作都很艰难：“栀栀太乖了，哥哥很高兴。”

        最是寻常不过的举动，二人还是提前说好的，他还是激动得像个小孩，手足无措。

        细数下来，顾漠并没有关青栀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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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栀紧紧得握住他的手：“不会，哥哥，我不会丢下哥哥，栀栀不会丢下哥哥，无论走多远，永远都在哥哥边。”

        一天而已，就是久别重逢。

        仿佛已经想到了青栀离开之后，他又一个人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