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琥珀化开了,沾在床单上。
“屁怎么这么翘腰还这么细?姐姐不在谁出来的?嗯?”
周红着男人柔的,阳在间进进出出,贪婪的深红色甬是直通他心脏的,周礼群越长大越像叛逆期的孩子。
“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年轻教授的大脑如今是锈蚀的,他没有德,没有良知,没有血,抛弃一切只想要被亲人填满的快感,让他感觉他们是紧紧纠缠不清的,永远分不开的,契合到的最深。
“呜……亲……亲我……啊啊……”
“求你……姐姐……姐……”
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
他情迷意乱的模样像是禁忌而香艳的鸦片,让周红齿生津,让周红觉得世间一切苦恨都在云雾,都可以忍受。
周红忍不住低住弟弟的尖,舐他的耳,更加疼爱他,男人颤栗着呻:“好深……好像要怀孕了一样……”
“够了,他妈的你这种货还妄想给我生孩子,你能生吗?能生吗?”
他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般,眼角下咸涩的泪,他瞪着无神的眼睛问黑暗:“为什么不能给姐姐生孩子……”
“哈嗯……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泣着,在周红的弄下痛苦地悲鸣,周红握住他的手背,劈开他成拳的指尖,高时他们十指紧紧相扣。
高过后周礼群已不再紧张,也无意开口,全像被轻度麻醉了一般。
这样松懈、毫无防范的姿态,任周红亲吻他的睫和下巴。
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无法不信赖。
这种信赖生动而诱人,周红轻拥周礼群的肩膀,酥麻状态中的男人没有抵抗,主动微微挨过来,全贴着周红,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怀里的躯还留着的余韵,膛起伏,汗而热。周红爱抚着他的腰问:
“很困了,那就不洗了吗?”
他模糊不清地点点,贴着周红的口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阳光太好了,呼啸而嘹亮,让周礼群睁眼的一瞬间有些眩晕。
室内早就没有了交合后特有的糜烂气息,干干净净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周礼群半趴在床上,半盖的白被子,嶙峋的后颈,单薄的蝴蝶骨下方残留着吻痕。
热烈的光线淹没他的,落在他白皙透明脸上,愈发俊昳的侧颜呼间像是要化了。
他幽幽望着正在床边看手机的周红,直到周红受不了了:“醒了?快一点了,你不需要工作吗?”
他眼睛有点红,懒懒地摇。
周红放下手机,凑近他的脸,周礼群把脸往枕里挤了挤,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这样清雅的半张脸与他骑坐在上凌乱癫狂的面容重叠在周红脑海中,她不知弟弟还有这千百张面孔。
“总是怀疑你整容了。”周红笑眯眯地胡扯,给他把被子拉到下巴颏,去卫生间化妆了。
周礼群平时就不是早起的人,学校不给他排早课,九点睡觉都是九点起床,更不要说昨晚被折腾到四点多,如果不是阳光太刺眼,睡到四点都是有可能的。
年纪大了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