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蓦然加重:“别哭了,起来。”
她紧咬下忍耐着来自后的撞击,摩让渐渐发热,一种怪异的酥麻也像巧克力中的心一般渐渐渗透出来。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发现乔桥适应一指之后,男人便毫不留情地又增加了两手指,乔桥的声音跟着陡然变调。
乔桥一听他真生气了,只好僵地爬起来,不过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抖,毕竟这个假阴也实在太大了。
乔桥感觉不太舒服了,稍微挣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我记得是这个位置。”
甜美极了。
假阳冰凉的表面碰到乔桥,她吓得猛地搂住梁季泽的脖子,连连求饶:“我不要这个,你、你换个别的吧!”
下的人成一滩水,任他动作,梁季泽腰狠狠地在她内抽动,感受着肉棒被挤压摩的快感。
梁季泽专注于手上动作,一时不备,被乔桥压在了下面,他略带惊讶地抬眼,正看到乔桥扶着他已经发的慢慢往下坐。
“别紧张,只是试一试,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
乔桥被得急促息,但却没刚才那么僵了,内异物虽然尺寸也让她颇为吃力,但好歹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只要不被那种怪物一样的假阴插入,怎么都行。
乔桥这时候终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起来:“不行!我会被撑坏的!不能用这个!”
手指缓慢向下,抚摸过脊背和,最后停留在感的菊附近。
“没关系的,我会很小心。”大提琴般的磁嗓音天然有让人放松戒备的能力,“你看,昨天的球你不也好好的吞进去了吗?这个不比它大多少,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少女脸色涨得像滴血,羞得本不敢看他,但动作却很坚定,是一点点地把他的肉棒全吞入了内,用得是扩张好的菊。
尚未闭合的肉可怜兮兮地吐出一些粘稠的白色,非常淫靡。梁季泽看了一会儿,直到欣赏够了才拉过一旁的被单给脱力昏迷的乔桥盖上,然后草草整理了下自己,便披上衣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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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泽把从乔桥内退了出来。
“我算着你也该来了。”梁季泽笑笑,“坐吧,想喝点什么?”
“真可爱。”男人侧亲了亲她的发,“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见梁季泽不说话,乔桥急了,抵在她屁上的假阳就像悬在她上的利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戳下来。乔桥干脆咬咬牙,一把扯开梁季泽的浴袍,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
见乔桥反应不大,梁季泽便更进一步,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按压菊附近的肉,帮她放松。
“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男人不吝啬地夸奖,“只要开发过一次,你的就会记住这种感觉。”
“呜呜呜你骗人!昨天,前天,大前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狡猾的小东西。”梁季泽哑然失笑,虽然调教中断了有点可惜,但看到她主动坐上来的风景也值得了。男人握住乔桥的腰,一个翻把她压到了床上。
梁季泽往菊周围挤了一圈,好让手指的进出更为顺畅,很快,乔桥连三手指也能适应了。
试一试。”
除了第一天,梁季泽没再强制开发她这里,这几天也是中规中矩地使用前面的小花,为的就是让她不要过于抵。他深知适得其反的理,调教的目标不止是,更要让她心理上产生依赖。
乔桥埋在梁季泽肩膀上,双手紧紧抓着他口的衣服,呼急促短,竭力忍受着这种不适。
梁季泽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手掌也贴着乔桥光的背脊轻轻抚摸着,跟刚才动怒的样子截然相反,现在又对她温柔以待了。
宋祁言冷静地看他一眼:“随便。”
想到昨天那个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球,乔桥又开始哆嗦,梁季泽抱着她轻声哄着,直到她放松下来。
“真乖。”
梁季泽没答话,而是突然将中指刺入了柔的菊中。
梁季泽的指尖碰到某,乔桥倒抽了一口气。
他踩着拖鞋,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一楼客厅里,早有人等候多时。